么,终究是别人的家务事。
而他也知道,花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花也叹口气,抱住他的腰,小声道:“抱我去浴室,我嘴里都是泡泡。”
唐予慎笑了笑,微微蹲下身,募得就是一个横抱。难得花也这么撒娇,而且是在她这么脆弱的时候。
唐予慎装了满满一车的东西到车里,花也看了眼后备箱,扶额惊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去干嘛呢。”
唐予慎笑了笑,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花也顺势进去,他笑了笑道:“当然是去讨好未来的岳父岳母
了。”
花也咯咯咯地笑了几声。
她不知道唐予慎是怎么在半个小时内搜罗道这么多的东西。
但她还真的不知道,唐予慎弄这些东西,弄了多久。
因为不知道喜好的原因,唐予慎先是从国外买了许多的适合年龄的补品,紧接着托人带了高山上的茶叶,又是特产又是酒的,让她欠下了许多人情。
车开在道路上,经过城东城西大桥的时候,花也开了窗户,任风就这么吹了进来,将她的头发吹散。
唐予慎突然将窗户关上,伸手握了握她的手,道:“昨天不听话吹了一晚空调,感觉你有点感冒了。”
花也不听话地重新将窗户打开:“多大点事,没那么娇弱。”
唐予慎再次将窗户拉下:“听话,你刚刚吸鼻子了。”
花也突然笑了,伸出手想要关窗户的停了下来,“我觉得我们为了一个车窗吵架也是挺有意思的。”
唐予慎转了个弯,“听着你很想和我吵架啊。”
“有点。”花也笑着看他,“你不觉得我们俩在一起没有激情吗?”
唐予慎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他知道花也在看,紧接着一个媚眼抛过去,笑道:“不觉得啊,挺有激
情的。”
这如果不想歪,花也她都觉得对不起唐予慎的调戏。
(我们花花想吵架,那我就让她吵个够吼吼吼,ps这绝对不是作者找的吵架借口)
因为熟悉的缘故,花家的父母对唐予慎很是认可,小时候还见过面,虽然在外头风流惯了,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们对唐予慎这个人的喜欢。
至少在长辈面前,提起城东唐氏的独子唐予慎,总是夸奖的词语。
花也和花岩在一旁吃着水果,竟然一点也插不上话,偶尔父亲让她秀秀她的茶艺,唐予慎在一旁看着她装
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几度让花也想要放弃,但她还是正儿八经地将茶放在了各位大人物的面前。
父亲末了还道:“小女茶艺拙略,见笑了。”
唐予慎不走心地夸奖:“哪里,小涅做的很好。”
呸!好的话,你刚才那是神眼神。
花也承认自己在唐予慎这个大神面前是班门弄斧了,可看着他还夸奖的样子,花也决定,要在某个地方,
把这个屈辱拿回来!
他觉得已经开始谈论商业上的问题了。
花也看了眼母亲,她只是静静地坐在父亲的身边,脸上带着笑意,虽然看起来亲昵,可花也知道,无非貌
合神离罢了。
直到连花岩都加入话题之后,花也深刻地觉得,这并不是一个普通地见家长,这直接合作了是几个意思。
她兴致缺缺,突然撇到楼上的一个房间,站起了身,正想说说自己想上去一会儿。
可这站起来,只有唐予慎往他这边看了眼。
好吧,花也觉得,自己在家已经没有地位了。
她寻到了自己的小储藏室。
很久没有进来了,因为阿姨的打扫,这儿一尘不染。
她大学有一段时间,喜欢上现代诗,那些柔.软的爱情,她喜欢文字里流淌出来的窸窸窣窣的想念,也喜欢
那字里行间里的温暖和思念,化作河水化作小桥,化作身边的任何一个食物,诗人笔下总是神奇的。
她想到这儿,失笑,蓉蓉曾看过她的剧本,说她有双重人格,当时她并没有理会。
“你这种风风火火,拿刀子就能往别人脖子上搁的野人,居然也能写出这么温婉的东西。”
她的原话是这样的。
花也此刻突然体会了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儿还是当初她离开的样子,整个房间在一个白色的又灰蒙蒙的墙纸下,一切虚幻得不行,天花板似乎下
一刻就能掐出雪来,公子与姑娘在桥上相见,许下诺言。
真是年少无知的岁月,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