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们发脾气，见方航来了又换上另一副嘴脸，“方航老师，没什么事，就是这几个小兔崽子鬼鬼祟祟地围在这儿不知道干什么。”

“怀里不知道藏着什么，死活不肯交出来，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趁我们不注意偷了东西，赶也赶不走骂又骂不走，烦人得很！”

“你胡说八道，我们才不会偷东西！”

说话的的孩子看模样得有十一二岁，虽然挺着胸昂着头，但方航还是从他倔强的眼神里看到了对陌生的成年男人的畏惧。

“小杂种，你再说一句？！”

工作人员一听按不住火气，抬手就要教训他，被方航伸手拦下。

“你骂谁小杂种，没搞清楚原委，你就想动手打孩子，工作不想要了？”

“是这小兔崽子先……”

“把嘴给我闭上，先听孩子说完！”

工作人员被方航厉声呵斥，吓得不敢再说话。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围在这儿？”

男孩犹豫了下说道，“我叫苗小树，我们不是贼，不会偷你们的东西！”

“那你们怀里揣着的是什么？”

苗小树看了眼伙伴们，从怀里拿出来一本书、一个写字本和一支铅笔。

方航从封面认出来是小学六年级的语文书，其他孩子也陆续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基本上都是课本。

“你们拿着课本在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