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落到地上，刘善手掌对准房间边缘的一块地砖，用力往下一拍。

“轰！”

随着一声闷响，地砖顿时四分五裂。

要知道，刘善所在房间的地砖可都是上好的石材切割而成。

可不是那种烧制的土砖。

这一掌下去，已经属于非人的力量。

如果自己来形容一阶和二阶的区别。

一阶初期有点类似于接近人类极限或者是将将突破人类极限的状态，速度和力量都远超普通人。

一阶初期往后的境界刘善没有踏足过，所以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想到这里，刘善突然感觉自己后背凉凉的。

幸亏宋秋水的脾气极好，如果对方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人，感觉自己对她图谋不轨。

一巴掌要是拍下来，自己非死即伤啊。

擦了把脑门上不存在的冷汗。

刘善继续感受二阶的力量。

二阶则是完全不同的一种感觉。

力量提升的同时，更像是周身上下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存在。

每次自己挥掌出拳，都会有一股力量托着自己，威力增大了10倍不止，已经脱离了人类。

一直折腾到了半夜，刘善这才把体内的灵气耗光。

主要是没有和人真刀实枪的对打，灵气不会因为击打而四处散逸，否则二阶初期体内的那点灵气根本就不够长时间的挥霍。

躺在床上。

“统宝，你给我讲解一下不同好感度所代表的人物关系。”

“叮，0好感度为陌生人，10好感度为初识，20为相知，30为朋友，40为紧密朋友。”

“到达50好感度，如果是同性则为亲密好友，如果是异性，则是暧昧。”

“异性60好感度，差不多即可成为情侣，70为热恋，80可为对方做出大的割舍，90可为对方付出性命，100则为忠诚，一切都为对方开放，一切都可以为对方做出改变，至死不渝。”

刘善点了点头。

回想起柳若烟，随着好感度越来越高，对方摆的姿势也越来越多。

甚至有一些姿势极具侮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