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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了,她腿一软,幸好游以桉依旧站在原处,对于她的去而复返不见惊讶,还是灰败又冷漠的一张脸。
祝颂声出了电梯,一点点走进,哭着恳求,“说话啊,游以桉,必须给我个解释。”
“为什么啊?”
“恨死你了。”
她都怕自己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控制不住地捶了游以桉的肩,“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你说啊?”
“求你了……”
手再次伸过来时,游以桉好像终于忍不了,用力制住了她的手腕,“我说过了,不管是当你的妈妈,还是当你的主人,我都没有兴趣,还要再说一遍吗?”
祝颂声的手开始发抖,又是这句话,游以桉的力度可比她大多了,崩溃的时刻她居然还能思绪纷飞,想着要是游以桉愿意对她使用暴力也比现在好。
可游以桉没有,只是拒绝了祝颂声的靠近,很厌烦似的,很快松了手。
被这么一放,祝颂声紧绷的身体失去平衡,跌了几步才扶着墙站稳。
她听清了,然后呢,她想哭想闹想大喊,如果有用的话,她可以像上次一样以离开的姿态骗得游以桉来找她吗,游以桉真的还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