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到明面上后,她平静地任自己发疯,问出来更在意的第二个问题,“所以,你在我之后谈的女朋友是那个圈子的吗?”
祝颂声愣了两秒,忍受不了这种揣测,被点燃似地大声否认,“不是的!”
“我从没有和任何人试过那些东西,骗你我明天一定被车撞死。”
游以桉嘲弄地笑了声,静静注视她,像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
祝颂声在这种目光里无处遁形,焦灼地膝行到游以桉身侧,“你不相信我?”
“你相信你刚才说的吗,你一点点的回答是怎么得出来的,如果我再追问,你是不是又要推翻说出口的话了?”
祝颂声的心冷了下来,苍白说:“是真的,我发誓我没有。”
楼下突兀地燃起花炮,提醒她今天是阖家团圆的时刻,裸露的肌肤因为寒冷微微发颤,有一刻,她对自己此刻的处境感到茫然。
为什么突然被这样逼问,她明明那么努力拒绝了别人,怎么没有人安慰她的辛苦,哪怕有又怎么样,游以桉要介意就介意吧,她最讨厌向别人证明自己了。
她几乎要哭了,听到游以桉继续下着判断,“蒋一澄是你身边唯一的同类,所以你才愿意和她走吧,哪怕她是个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