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很熟悉,和祝颂声相处便是这样,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怎么样。
自己待一会。祝颂声需要她的时候不会这么说,事情陪着解决完了,现在不再需要她了,全部退回原点。
她在其中作出的努力,她在祝颂声离开时的主动和承担通通没有用。
她望着这个忽然满脸泪水乞求她的爱人……?爱过的人?和生病了的人能说什么,她觉得痛苦,哪怕这痛苦很熟悉,经历多少次仍像第一次时那般新鲜。
祝颂声想去触碰游以桉的脸,被避开了。
游以桉拧了拧眉心,“你保证,你不会自残,也不会自杀。”
“怎么可能。”祝颂声错愕地睁大眼,“我……”
“我不会的。”
游以桉用力拂掉祝颂声的手,淡淡说了句,“好,其它事随便你吧。”
她离开房间,还不轻不重地贴心带上门。
祝颂声听着咔嗒一声,许久才眨了下眼睛,她守在自己的囚笼里,感到片刻的安心。
她关了灯,躺在被子上,试图让沉重疲惫的身体放松,可思绪是遏制不住要流动的,她妄想从头整理这些是怎么发生的,脑海中闪过许多不愿回忆的场景和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