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晚上见到你也能,充得更多。”王淇把脸贴在严老板的脸上,喟叹道,“跟你抱一抱,亲一亲,说说话,我的能量就回来了。今晚就是让我通宵批改试卷我也能坚持下来。”
“可别,”严心蔚当真了,劝她,“今晚你得好好休息,再这么熬下去,身子都要熬坏了。”
她可舍不得王老师生病。
“开玩笑的。”王淇说笑的,就是一个比喻,是现在情意深重、心满意足的体现。
严老板说:“我见你也是充能。”
这几天她化相思为动力,在农场西侧开辟了用来一片地来种粉色绣球风铃树的田地,实打实地累了几天。
想着以后开花了,农场西侧就成为粉色风铃花的海洋,别提多好看了。
到时候她领王老师来看,让王老师站在树下,站在花里拍照,一定很美。
只是这么想着就干劲无限。
“严老板这几天也辛苦了,都晒黑了。”王淇用两只手捧住严心蔚的脸,仔仔细细地看。
严心蔚虽然嘴上被叫做老板,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存在,但农场里的很多事,她都亲力亲为。
从自己开大巴车去深山老林里接人,到开着拖拉机去开荒翻地,农场里难的事累的事,都是她自己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