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穴按按，托脑子里声音的福，这些天没有一天睡好过，眼袋都重了。

“啊？”想上辈子事想得出神的楚漓若，对上陆西别的视线，这双眼睛明若晨星不含一点杂质，和记忆中那双狰狞、冰冷如异兽一般的眼睛没有任何相似。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难道说陆西别真的不一样了？

楚漓若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黑眼圈。”陆西别伸出食指在眼睑下方点了点。

楚漓若看着陆西别摇头：“没有。”

意外觉得陆西别俏皮。

并不代表着放下仇恨。楚漓若心说。

“没有吗？”陆西别手在眼角边轻揉。

这辈子的陆西别看上去好说话了许多，楚漓若盘算后开口：“过些天智谷军校就要开学了，我......我能去上学吗？”

“肯定能啊，你当然要去上学，这不是你的自由吗？”陆西别诧异的看着楚漓若，像是她问的问题很多余。

“真的？”楚漓若半信半疑，重生后陆西别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她仍未失去戒心。

“嗯。”陆西别郑重其事的点头：“忘了说，从今天开始陆家你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可以不回来，你很自由。”

......

楚漓若沉默的看着陆西别，心中的疑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