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呢。
这不是瞌睡来人有人给她送枕头么。
“自然是真的。”
邓太医骄傲的摸着自己的胡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荣国府夫人是你的白月光?”
不管兰霜好奇,毕竟有些人对自己家人都没大方,她声音很低很低,邓太医疑惑。
“何为白月光?”
“就是你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兰霜大大方方的解释让邓太医差点失态。
他无奈扶额,“你小子瞎想什么,我有个小孙女,特别喜欢宴世子。
宴世子之前发过誓,若是母亲不能恢复,他不想考虑成家之事。
我那孙女再等下去,都成老姑娘了。”
怪不得他这么着急,原来是为了孙女的幸福着想啊。
兰霜大手一挥,自信满满。
“那让你孙女准备准备,等荣国公夫人治好以后肯定会给她儿议亲。”
帷帽下的她笑的像只小狐狸一般,这波赚的有点大。
“这牌子你收着,我会交代医馆里的人听从你的命令。”
邓太医交代,“你若有时间可去医馆坐诊,等你治好荣国公夫人,我自会让人送来房契。”
“成交!”
兰霜美滋滋的收好身份牌,怕弄丢了,还特意塞进空间。
“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耍赖。”
“不会。”
邓太医失笑,他家中医馆不止这一家,断不会如此小气。
两人说好以后,邓太医赶着回家,没多久,而是让马夫送她。
“多谢邓太医,不过我还有事,暂时不回去,不麻烦您了。”
兰霜盯着他的脸,忽然道:“你快些回去吧,家里人正等着你。”
“好。”
邓太医魂不守舍,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坐上马车离开。
兰霜捧着今日的收获美滋滋的去了东街。
有人跟着她。
应是荣国公府的人。
兰霜找了个小巷子钻进去,她背靠着墙壁,深呼吸。
一人从拐角冲了过来,便首首对上她手里的银针。
此人戴着熟悉的面具,手里的匕首刚好抵住她指尖的银针。
兰霜黑了脸,银针收了回去,退后几步阴阳怪气的说:
“宴世子,出了府就跟着我,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