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积极过。
季清弦刚进新房,疏雨扶着她屁股还未坐稳,头上的盖头就被扯落了。
她一抬头,就见萧无尘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煞是好看。
“殿下?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先陪宾客吗?
萧无尘双眸锁着她,刻意梳了妝,施了脂粉,她的那张脸此刻美得让人窒息。
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季清弦的脸红了,他才向后伸手道,“合衾酒!”
喜娘端着托盘上来,好听话的一堆堆的往外蹦。
可萧无尘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喝了酒,就直勾勾的看着季清弦,见喜娘还一个劲儿的说,他高声道,“疏雨!带她们下去领赏!”
季清弦被看的身上发热,呼吸也有些困难,她抖着唇角问,“这么……早?刚拜完堂,宴席还没开始呢……”
说不准下一刻就有人进来道喜了,他们这个时候圆房,不合适!
层层叠叠的大红色帷幔滑落,萧无尘附在她耳畔低低道,“等不及了。”
不知是这句话,还是他温热的呼吸,一下就将季清弦点燃了。
季清弦只觉浑身热的难耐,下意识的就攀上了萧无尘的脖颈,萧无尘看着她的样子,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随着凤冠和大红的喜服,一件件被扔出来,帷幔中的呼吸越发的粗重,最后粗重的呼吸,变成低低的抽泣声和隐忍的哄劝声。
直到抽泣声停了,外面才响起嘈杂的叫嚣声。
“谁敢拦本宫?”
“萧无尘!你给本宫出来!”
直到叫嚣声停在了门外,萧无尘才轻轻的将怀中睡熟了的人放下,浑厚的声音缓缓响起,“让他进来!”
门外天禄和新丰这才放开了太子,却也只让他一人进去,其余的宾客皆伸长了脖子在外面望着。
太子刚进屋,眼就猛地被满地凌乱,刺了一下,他咆哮着道,“弦儿呢?”
萧无尘下床,扯紧了帷幔,刻意抬了抬下巴,让太子看清他颈间被咬出来的牙印。
太子双目赤红,咆哮着道,“弦儿呢?你把她怎么了?”
萧无尘嗤笑一声,“弦儿?她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本王与王妃圆房,皇兄急什么?”
这话极尽嘲讽,三年了,他终于把这口气出了。
“她不是你的!她不该是你的!”
“呵~她是父皇赐给本王的,本王八抬大轿亲自娶回来的,她不是本王的,难不成还能是皇兄的?”
太子几近崩溃,不该是这样,“萧无尘你真卑鄙,宾客未散,你就圆了房,你就这么等不及?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啊!”
萧无尘坦然承认,“本王就是等不及,本王就是故意的,本王等了三年了,人都娶进门了,凭什么还等?”
“倒是太子,该清醒清醒,别痴人说梦了!”
说完,萧无尘一脚将太子从屋里踹了出去,转身又上了床。
却不想,季清弦已经醒了,睁着一双过水琉璃般的眸子,诧异的望着他。
外面的嘈杂再次恢复了安静,季清弦小声问道,“殿下适才说,已经等了三年了?”
萧无尘钻进被窝,侧着身看她,“你叫我什么?”
“额……”季清弦脸红了。
萧无尘附在她的耳畔,声音极致危险,“你若不知,为夫可以教你……”
“我知道……我知道……夫君……夫君!”
“那也得教!”
缓缓的帐中的笑闹声,又变成了喘息声……
第二日一早,季清弦入宫敬茶,回王府时,却不想有人已经在等她了。
“王妃!剑南道李家的人上门了,说找您。”门房的小厮笑眯眯的上前禀。
季清弦诧异的看了一眼萧无尘,萧无尘微微颔首道,“为夫说过,会帮你找到家人。”
“家人?”
“嗯!剑南节度使李家,为夫已经确认过了。”
季清弦眉眼染笑,快步往府中走,那脚下生风的模样,让萧无尘不自觉的拉住了她的手。
“你不是说没力气了吗?你不是说累的不行了吗?昨夜一直可怜巴巴的又哭又求,现在怎么跑这么快?”
“你!”季清弦抬手去打他,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萧无尘唇角无声的勾了勾,“怕什么?他们都聋了!”
疏雨:殿下,我真谢谢您!
新丰:殿下,我真谢谢您!
天禄:殿下,我真谢谢您!
小厮们:殿下,我们也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