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庵之时,经常有人给她馒头或干饼子吃,不然她早就饿死了。”
几个馒头和干饼子,就将她……
萧无尘周身的杀气四溢,死死的咬着牙关,“走!回府!”
二人回了肃王府,进了地牢,地牢中的腐败恶臭,熏得人作呕。
萧无尘径直来到静白的牢房前,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静白,吓得连滚带爬的瑟缩到了墙角。
显然,她知道萧无尘是谁,也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静白不是没哭过,也不是没求饶过。
可从范氏去静慈庵要杀她那一日,人散了之后,她刚想逃,就被抓来了这里,日日受刑,早知道求饶没用了!
天禄递上了鞭子,萧无尘抓在手中,一步步进了牢房。
那周身凛冽的气息,竟比这阴森的牢房更可怖几分,静白一寸寸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很快鬼哭狼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萧无尘是不打女人的,但静白在他眼里不是女人,而是畜生!
静白起先还求饶,许是被打的太疼了,后来就越发的口不择言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是季清弦她自己下贱,为了块饼子,就任人为所欲为,那些男人,又不是我给她找的……”
“她不是贵女吗?她不是品性高洁吗?她该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的,是她自己下贱!”
“她自己要用身子换吃的,与我无关啊!”
“那些男人是谁?”萧无尘一声厉喝,连天禄都吓得一激灵。
静白哆哆嗦嗦的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每次都是她趁着去后山挑水的时候,后山……”
静白拼命的回忆着,“后山有猎户,有药农,也偶有迷路的世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