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我如何谢?”
季清弦坐了下来,目光像是剥皮的刀一般,将他里里外外打量一遍。首发免费看书搜:读阅读 duyuedu.com
“做我的男宠如何啊?”
裴行简双拳握紧,他是裴氏一族的少主,哪里受得住这种侮辱?
“姑娘看过话本子的吧?当是知道路边的男子不能随便捡!”
“自然是知道的,但你那张脸诱惑实在太大了!”说着季清弦伸手去摸,却被裴行简躲开了。
“不愿意?”季清弦挑眉,“也罢!那你就做本姑娘的暗卫吧……”
若想一个人答应你的过分要求,那就先提出一个更过分的要求,两害相权对方自然会取其轻。
“姑娘的救命之恩我会报,但不是现在!”
这就是说两个选择,他都不愿意。
“不行?”季清弦挑眉,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捏着令牌上的络子在手中转着,得意的瞧着他,模样颇为欠揍。
裴行简眼眸睁大,死死的盯着那块令牌,那是裴氏的家主令,他以为在逃亡的途中丢了,没想到被眼前之人摸去了。
他伸手过去就要抢,季清弦却不躲不避,令牌抢到手不费吹灰之力,可他却动弹不得了。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季清弦捏着络子,再次将令牌从他手中抽出,狡黠一笑,“这令牌上我涂了药,裴公子,你中招了呢!”
她竟知道自己姓裴,捏着令牌不肯放,自然也知道这块令牌的重要性。
“妖女!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想怎么样?”裴行简的戒备心很强,被追杀数日让他如惊弓之鸟般。
季清弦起身,拿着令牌在他眼前晃,“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么裴公子献身,要么裴公子出力做我暗卫一年!”
“你休想!我裴行简顶天立地,怎可……”
话未说完,季清弦一粒药丸弹到了他口中,“妖女,你给我吃了什么?士可杀……”
裴行简还未说完,季清弦就打断道,“不可辱?”
“那我就杀了你!把你的尸身和这块破令牌送回河东裴氏,你说到时候你娘和妹妹可还有活路啊?你那半死不活的爹,会不会被你叔叔当场抹了脖子?”
依照前世裴行简那阴鸷狠辣的性格,就注定很是难驯,想留他在身边,感情牌是打不动的,只能无耻了。
“妖女!我杀了你!”
裴行简气得咬牙切齿,却无论怎么用力,分毫都动弹不得。
季清弦笑着用令牌挑起他的下巴,“适才给你吃的是毒药,你不仅不能杀我,还得每月找我拿解药,晚一日就会暴毙。”
说完她讲令牌揣入裴行简怀中,在他颈间嗅了嗅,轻佻道,“还真是秀色可餐啊~~”
“想通了就来兵部尚书府找我,若是想不通,就想想你暴毙之后你的家人会有什么下场!”
说完季清弦就离开了,独留暴走却无可奈何的裴行简。
夜渐渐深了尚书府中,季城眉宇紧锁,“那个将灾民迁出的商人还没找到?”
季淮川坐在对面,沉重的摇头,“我已经派了大量人手悄悄去寻了,眼下还没有消息。”
季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无论如何都要将人寻到,否则一但他再出现,被灾民认出来,不但救灾的功劳会被夺去,你还犯了欺君之罪!”
“儿子知道,请父亲放心!”
他虽嘴上说着放心,但心中也是没底的,要在茫茫人海中寻个人何其艰难?更何况还要避着人!
只希望那人早已离京,永不现身才好。
肃王府中还在苦苦钻研萧无尘毒的齐老,猛地打了个喷嚏,谁咒他呢?
这一夜也没睡多久,王府的门就再次被敲响了,韩斯越高烧不退,韩国公府又来请人了。
等季清弦赶到之时,韩斯越的额头烫的能煎鸡蛋了。
她开了方子,又命人用烈酒一刻不停的给韩斯越擦着身子,等到有起色之时,天已然大亮了。
可外面尚书府的热度却越发的高了,同是去救灾,人们只管功不可没的季淮川,谁在意垂死挣扎的韩斯越?
坐在马车之上,季清弦有些倦怠,车外呼声甚高,惹得萧无尘蹙眉。
“且让他们得意着吧,毕竟捧得高才能摔得惨!”
等到季淮川万众瞩目之后,再放出真正救灾的另有其人才有意思。
萧无尘低眼睨她,“本王只怕你会气坏了!”
“啊?”
季清弦诧异抬眸,萧无尘一向嘴硬,什么事都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