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锦衣卫,命各地千户所与百户所挑选两千五百名精锐缇骑入京之事,这些人可都到了?”
闻此言,靳一川等人相视一眼。
靳一川思索片刻,望着李长生道:“回禀大人,属下刚才忘了提及,已有千名缇骑入京,暂且安置在我北镇抚司内。”
余下一千五百缇骑,此刻亦在路上,预计一二日内便可全员到达。
“很好!”
李长生嘴角浮现笑意,“那就有劳诸位,先教导这千名缇骑血刀经内功与刀法。”
待后续缇骑到来,亦将他们编入血刀卫,教授同样的技艺。
“属下遵命。”
靳一川等人面色庄重地回答。
若是交由他们执行,定会一丝不苟地完成。
李长生摆手示意,说道:“好了,各自回去忙吧。”
“是,属下告退。”
靳一川等人答应一声,正欲离去。
“对了,替我将老药师请来,到我办公之处。”
李长生突然想起一事,补充道。
“是。”
靳一川等人拱手行礼后便退出。
李长生则朝自己办公的房间走去,原打算去演武场,但此时改了主意。
靳一川等人先行前往传授刚从锦衣卫各处千户所与百户所选拔出来的精锐缇骑血刀经的内功心法及其刀法……
片刻后,李长生已步入处理公务的房间,在桌前落座,随即开始处理锦衣卫内部的各种事务。
良久之后,一名须发斑白、面色红润、身着锦衣卫总旗专属黑色飞鱼服的老人来到房门外,恭敬地说道:“属下张意求见大人。”
“进来。”
听见张意苍老的声音,李长生明白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老药师到了,立刻起身迎出。
张意推开门入内,一眼见到李长生前来迎接,神情慌忙地躬身行礼:“属下拜见大人。”
“老药师不必拘礼。”
李长生扶起张意,含笑说道。
“大人折煞属下了,实在不敢劳烦大人亲自迎接。”
张意满面惶恐地答道。
“这有何不可?你为北镇抚司效力多年,我来迎接也是理所应当。”
李长生摇头笑道。
“多谢大人。”
听闻李长生之言,张意内心感动,激动不已地说道:“大人是我锦衣卫有史以来最仁慈、最贤德的官员,能得到这样的厚待,属下即便赴死亦无怨。”
显然他对李长生多年来将应得的银两尽数捐出而自己却分毫不取之事了如指掌。
但转念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身为北镇抚司的一员,若对此不知情,那便是不聪不明了。
“老药师此言差矣,你不仅不该死,还须保重自身。”
李长生摆手说道,语气诚挚。
闻言,张意郑重点头。
“老药师,我今日请你来,是有事相托。”
李长生请张意坐下后,笑容满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