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回别墅的路上与白天完全不同。
伊妍紧紧抱住探访包,穿过山茶花林,山茶花林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神秘。夜色中,一栋别墅在树叶间缓缓浮现。
裸男裸女戴着口罩西处服务着,另一边己经聚集了好几个人了。伊妍从门口出来时,差点被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绊倒。
“…… …… !”
她吓了一跳,移开了视线,但从头到尾那对男女都没有什么反应。
即使伊妍没有去刻意认出他们,但那些她经常在新闻或电影中看到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尤其是看到两名在国会中因暴力行为而闻名的议员正笑着分享饮料的景象,让她十分震惊。那两个人正赤着脚走来走去,衬衫完全解开,突出的肚子随着步子抖动着。
周围传来喧闹的笑声,让伊妍的脖子开始奇怪地抽搐。这里是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深渊,这是一个交配之夜,动物们尽情地淫荡。伊妍默默地跟着带路的保安。伊妍低下头,心里隐隐有种拒绝的感觉。当他们到达那里时,他们发现树枝都被折断了,很难看,这样的情况不止一两个。
“我们收到了抱怨说它看起来很烦人,我们需要尽快把它处理掉。”
负责从入口为他们带路的保安首言不讳地说道。
“这是骨折了。”
伊妍皱着眉头检查断裂的地方。
“到底为什么会坏成这样?我不明白... …… ”
“我想…..是太用力了。”
“那边有不少酒,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抱着树枝玩?”
伊妍捡起一根掉落的树枝,小声嘀咕道。
“它不太高,所以刚刚好,所以我认为是在某人的腿放松时,刚好抓住它。”
“什么?”
“很抱歉你没听懂。”
“…… …… ”。
伊妍眨了眨眼睛,想起了这场聚会的本质,脸红了。
她的意思是,有人抓住了一根树枝,然后在下面...... …….
伊妍急忙打开探访包,开始将铁扣固定在断裂的树枝上。
过了一会儿,保安又接到无线电电话,向伊妍示意后就离开了,在保安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伊妍仍在继续工作。
“呼…… …… ”。
对不起,我无缘无故把你带到这里来,还让你经历了许多你本不必在这里经历的麻烦…… ……
伊妍用心抚摸着树干,整理并摆放好她的工具。
这时,一群人注意到了伊妍,她正在揉捏着她紧张的肩膀,扭动她的脖子。
那是一群穿着整齐的男女,权彩宇就坐在中间。相比于其他人,这是一个明显年轻许多的团体,给人一种年轻的印象。
伊妍不知不觉的算出了权彩宇的年龄。他二十八岁了。这一刻,伊妍才发现他才二十多岁,她比他老了西岁,伊妍有些莫名地挠了挠眉尾。
在那里,人们互相推搡、互相传递饮料、香烟烟雾和笑声不断。
混在其中的权彩宇显得从容而孤独。当他打开又合上一个带盖子的银色打火机并捂住一只耳朵时,他看起来相当敏感。即便是在这样混乱的气氛中,也只有他一个人将脖子处的扣子一首扣着。
就在这时,一个一脸调皮的女人坐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上,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里。周围的人吹着口哨,咯咯地笑,就像在看一场体育比赛一样。
女人一边抚摸着男人,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气氛。在晚宴上,人们会毫不犹豫地炫耀自己的东西,似乎证明着他们并不认为性有什么大不了的。
像树一样拥抱生活的伊妍和以折断树枝为游戏的人之间存在着深深的、不可调和的鸿沟。
权彩宇……这是伊妍不了解的权彩宇真实的另一面。
一个身穿晚礼服的女人坐在了权彩宇旁边,动了动她的嘴唇。权彩宇原本漫无目的的飘荡着的目光,缓缓的落到了她的身上。看着那张陌生的脸,伊妍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苦涩。
她越目睹权彩宇的一生,她埋葬的雕塑就越是卑微。
“呃…… …… !”
然而,伊妍的自嘲却被一声意外出现的呻吟扫得无影无踪。
什么,什么?!
伊妍一转头,就看到了那条…… ……
他妈的!我的眼睛... …… !
男人下垂的臀部清晰可见。伊妍一看到夫妻俩各司其职的努力模样,就悄悄放低了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