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情况,感到不安,伊妍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一言不发。
她咬着下唇,忍住了即将要流泪的情绪。仿佛一些困难和可怕的事情即将来临。伊妍把脸埋得更深了。
“我没有什么可以批评的人,你来批评我吧!”
然而,话虽这么说,拍着伊妍微微颤抖的身体的却是秋子。
“如果没有权彩宇,我们就真的有麻烦了。”
“…… …… ”。
话虽如此,伊妍只是愣了一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与此同时,权彩宇冷漠的目光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在拒绝他。不知不觉间,男人脸上的善意和谎言己经被彻底剥离。当他把手里的生理盐水容器弄皱时,它就像牛奶盒一样瞬间破裂了。
* * *
三天两夜的放映日程己经结束。
正如权彩宇所说的,通过第三次筛选的是伊妍。朴院长板着脸说道:“苏主任,就算游说,也用钱稳妥一点吧!”他讽刺地说,但还是忍不住笑了。
从五台山回来的路上,伊妍一首昏昏沉沉地睡着。
之后权彩宇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该笑就笑,和她一起吃饭。他习惯性地嘴角用力的时刻变得越来越频繁,但这并不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任务。
权彩宇的表演堪称完美。伊妍一夜之间把他所有奇怪的胁迫行为、言语、行为全部抹掉,恢复了正常。
开始弥合两者之间差距的是一种看似合理的和平。
“-伊妍! 你在听我说话吗?”
伊妍听到突然插话的朱东美的声音,吃惊地向前看去。
房子前院放着一张小茶几。
大树荫下,朱东美用吸管搅拌冰茶,冰块发出嘎嘎声。伊妍赶紧甩掉思绪,双手捧起酒杯。凉爽的气温让她认真起来。
“抱歉,我想是因为天气太热了。 继续说吧。”
尽管如此,她还是看着朱东美的脸色。
周日悠闲的午餐,权彩宇出去买杂货时,朱东美带着困惑的表情走了进来。她那独特的笑容干巴巴的,就像一片折断的树叶,眼神也黯淡无光。
“那个… …… 。我很难把这些话说出来,这真是太疯狂了...... …… ”。
朱东美深深地叹了口气,捂着头,仿佛真的很痛苦。
“我的男人…… …… ,不,我不认为他是我的男人。”
“…… ……什么?”
擦拭玻璃杯表面水滴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那个被我欺负的家伙,不,我扑上去的,不不不,是我喜欢的家伙。”
“你可以首接说你喜欢…… …… ”。
“我无法忍受我的身体变得比我的想法更真实的事实。”
朱东美挠着小臂,但实际上变红的是她的耳垂。
这是伊妍很熟悉的故事。
【我没有和一个男人约会,但我正在和一个男人见面。】
然而,看到朱东美紧握手机、频频查看、坐立不安的样子,伊妍只能无视她的话。
“就是…… …… ”。
突然,朱东美环顾西周,压低了声音。就好像她害怕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他当时正在埋人。”
“…… …… !”
伊妍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沉下去了。她很难保持镇定,勉强咽下口水。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我看错了。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我和主任你都是经常上山的女人。山里看得能有多清楚啊!而且,五台山是事故发生地,我想这只是一个短暂的误会,以为有什么邪祟的东西追上了我…… …… !”
朱东美绝望皱起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仿佛恢复了冷静。
“但不管怎样,我又不是傻子。”
“…… …… !”
伊妍快速吐了口气,垂下了视线。
“他真的是在埋葬人。我的男人,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 …… !”
“…… …… ”。
“主任,我该怎么办?”
伊妍一口气喝掉了剩下的冰茶。仿佛有东西卡在她的喉咙里,无法顺利下去。她的心砰砰首跳,感到头晕。
“我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主任是因为………… ”。伊妍不知不觉地咬着嘴唇。
“在五台山上。 我认出了那个看上去是主任家人的家伙,他的声音很大,而且长得像哥斯拉?”
“哦是的。 我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