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坏掉了。”甚尔耸肩,“没办法,这房子太久了。”
“啧……”五条怜忍不住咋舌,“这破房子。”
甚尔拍拍她的肩膀:“你自己选的。”
看起来像是安抚,实际上绝对是火上浇油的行径没有错,可惜当五条怜回过味来的时候,甚尔已经提着工具箱消失无踪了,只余下她一个待在原地生着闷气。
生闷气也不管用。等了好几分钟,再试着按了按电灯开关,依然无事发生。看来业余电工甚尔先生还没完成自己了不得的维修大业。
太阳沉到海面之下,天就暗得越来越快了。她不喜欢苦等的感觉,总觉得应该在天黑之前做点什么才好。
把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翻了遍,居然真的在厨房的壁橱里找到了几根落灰的蜡烛,然后最要紧的甚尔的打火机却哪儿都没见到,只好退而求其次,用煤气灶把蜡烛点燃了。
烛台也找不到,干脆三根蜡烛并在一起插进杯子里。五条怜觉得自己可真是个随机应变的天才。
进屋看看禅院惠,他还睡得正香,倒是小白猫留意到了她的脚步声,从小海胆的怀里探出脑袋,一双尖尖的耳朵竖得好高。它跳下了床,走过来蹭着她的腿,好一副亲昵的做派。
真不想承认,现在五条怜也开始喜欢这团白色的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