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她问。
甚尔说话,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姑且算是给出了回答,可惜五条怜还是觉得莫名其妙的。
就这么躺了好久,盐水瓶里的药水却还有一大半。看来今晚都要耗在这里了。
五条怜打了个哈欠,感觉困倦在泛滥,眼皮也越来越重了。她几乎快要睡着了,但总是在沉入梦乡的一秒钟之前猛地浑身一颤,然后就醒来了。
“看来,这次是失败的庆祝呢……”她自言自语似的嘀咕,“感觉连考上大学的兴奋感都要减半了。”
“是吗?”甚尔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反问。
也不怪他摆出这幅态度,毕竟考上大学的不是他,食物中毒也没他的份,实在是没办法对此刻的五条怜多么感同身受。
“要换个庆祝方式吗?”
他随口一说,没想到五条怜真的认真地思索起来了,摸摸下巴又搓搓脸,小动作一大堆。
“换种庆祝方式……那,”她抬起眼眸,偷摸摸打量着甚尔,看了两秒就收回实现了,好像很心虚,“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玩吗?我们都没怎么出门玩过,更别说出远门了。”
上一次出门玩还是上一次在迪士尼乐园,出远门更是从没有过的经历——每次离开东京,不是为了工作就是为了工作,无趣到了极点,有趣的事情更是一点都没有经历过,光是想想就有够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