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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什么地方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甚尔还是那副漫不关心地表情:“有什么和你好说的?”
“当然要和我说了!”她气到几乎要上蹿下跳,“不说的话,我会、我会——”
会担心的。
照理是该这么说,但一想到甚尔这家伙都不主动分享行程,相较之下,自己的担忧简直什么都不是,说出来绝对会被他嘲笑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说呢。
五条怜就这么把关心的话语咽回了肚子里,继续回到刚才那副上蹿下跳的状态。
“没给我发消息,不也给我打电话,甚至连张字条都没有留,你这家伙超不负责任啊!”
“留字条干嘛?我又不是要离家出走了。”甚尔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说得好像只有离家出走的家伙才会留下欲盖弥彰的字条似的,“只是去楼下买棒冰而已。”
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故意在五条怜的耳边晃了好几下,制造出难听的沙拉沙拉噪音。
“吃不吃?”
“……吃的。”
恼怒气焰一下子消失了大半,她郁闷地探头往塑料袋里看,但好像怎么都没找到自己爱吃的棒冰。甚尔也懒得挑,随便拿了一根就塞进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