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看看甚尔了?或者是赶在愤怒的咒术师们前来问责之前把甚尔带走?
决定不好,所以五条怜还坐在这里,而五条悟也陪她坐着,彼此沉默着,只有呼吸的频率听起来如此不同。
等了很久,谁都没有主动出声。
“你要不要说点什么?”还是五条悟先开口了。
五条怜有点抗拒地抱住手臂:“要我说什么?”
“说一说你为什么要离开五条家之类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她把自己抱得更紧,“你又不是不知道理由。对你来说,五条家是给予了你爱的、真正的‘家’,对我来说不是。我讨厌那里,所以我走了。就是这样。”
她试图把这一切说得很轻巧,但果然还是轻松不起来,哪怕只是吐露着苍白的事实,都能感觉到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紧。说到最后,她不得不深呼吸一口气,才能让自己觉得舒畅一点。
很可惜,也只是舒服了一丁点而已。
“为什么不和我说?”
“如果说了,然后呢?”她喃喃着,“我不觉得你会做什么。毕竟,你都没有来找我。”
“所以,你对我生气了?”
“对。我很气你。”
“真巧,我也在气你,所以我没有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