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什么事是非要你帮我做的。”
五条怜的心轰然下坠:“那……”
“我会救他的。”
下坠的心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原位。五条怜的嘴角抽搐着,拉扯出了很不像是笑容的一个笑容。
“谢谢你。”
虽然很想问怎样才能救甚尔,但这个问题好像并不重要。她只需要知道答案就好了。
帮着五条悟把甚尔背去医务室,重伤的咒灵操使也在这里疗伤。看到自己和甚尔,他显得很惊讶,细长的小眼睛几乎要瞪得她的眼睛差不多大了,真是奇妙。
“为什么他们……”他喃喃着。
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五条怜想不好。她觉得这种时候或许不该由自己解释。
果然,五条悟拍了拍她的肩膀。
“去外面等吧。很快就结束了。”
“……好。”
这的确不是什么自己应该停留的场合。到处都是咒术师,到处都是陌生的面孔,真不习惯。
五条怜走出医务室,轻轻阖上门。
医务室门口的长椅距离门内的世界太近了,只坐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始担心起里头的甚尔会是怎样的情况,也忧虑着不知道五条悟会怎么和咒灵操使解释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