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该说点什么安慰他才比较合适吧?
她连忙摆摆手:“乐队的演出,我还是会来看的呀。”
“嗯。而且平时上课也还是可以见面的。”他也像是在安慰自己,“真可惜,没能教你更多。”
“是我学得还不够多……”
这话倒是真的,她一点都没有认真在学。
那就提起吉他,挥挥手道别回家吧。她要完美履行回家部的部活了。但她也没那么着急,于是慢悠悠走在路上。
吉他包提手有几分粗糙,摩挲着指根,微微发痛,即便多么心不在焉,也忽略不了这股沉重下坠的触感。
说不定,应该把吉他背在身后,这样就能轻松一点了。可五条怜还是想要提着它,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本质是个受虐狂。
忍不住开始在大脑中整理学过的和弦,可是能记起来的实在不多。相较之下,更鲜明的回忆反倒是天满隼。
会想起天满隼的白衬衫,带着洗涤剂的清爽气味。想起他垂下的发丝和纤长手指扫过吉他弦。
然后,就像同类类比一样,她得想起甚尔的手了。
再之后,他的存在就会像是病毒一样,疯狂侵占大脑,好的他或是坏的他还有讨人厌的他的模样,一股脑全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