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禅院家还对我抱有期待(虽然也不是什么美好的或者是灿烂的期待,他想),所以会教给我和咒术师相关的事情。他们不相信世上存在着完全没有咒力的人。”
“这样啊……”
“结果试了无数次,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被那个家骂成是连「帐」都放不下来的废物。看来你比我还废啊。”
“我没被教授过任何和咒术师有关的事情,所以——”
所以,就连被骂“废物”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啊,倒不是说她又多么想被骂啦。毕竟“被无视”和“被骂”是同一种等级的暴力。
五条怜眯起眼,看着甚尔。
果然,他们还挺像的。她忍不住这么想。
甚尔被她这副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发憷:“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赶紧摇头:“没什么。我会努力把「帐」放下来的。”
“不是‘努力’,是‘必须’。我要把这次的暗杀任务伪装成是别的家族的寻仇,而咒术师对咒术师的杀戮,肯定少不了「帐」的掩护。”
原来是出于这个理由,才把自己也带过来了呀。
五条怜没觉得有多失望或是怎样。她只觉得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