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小事情了。”
“可是……”
“快收收你的大小姐气性。”
憋了整整一年,“大小姐”这个评价又落回到她的头上了。五条怜涨红了脸,但她也不确定到底是急切还是羞耻的情绪在作祟。
梗在心里的异样情绪一点都没有消失,反倒愈演愈烈,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喊了一句“我就是不愿意!”,中气十足的不情愿在舞台上反弹了整整三遍。
“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假装马戏团的狮子一边跳芭蕾舞(诶真的跳得来芭蕾吗?)一边钻过火圈都没问题,唯独这件事……唯独钻进丑宝的肚子里,我做不到!”
她认真地——但又有一点倔强任性地说。
当然了,这句信誓旦旦的话语,落在甚尔的耳朵里,便自动屏蔽掉了无用的废话,于是就只剩下了一句“我做不到”。
现在连叹气也懒得叹了,他果断地站起身。
“你不乐意的话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想被其他人抓住。”他抬起腿,作势要走,“我先撤了。”
“不要不要不要!”
五条怜想要抬手抓住他的离去的脚步,却只传来了手腕处的拉扯感——她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的手还被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