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跑车,她知之甚少,也不感兴趣。但就算凭着拙劣的认知,也能看出这辆流线型跑车是工业智慧与真金白银的结晶,如同红色箭矢般飞快地从眼前掠过。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因为她看到了。
看到,禅院甚尔,坐在车里。
当然了,甚尔不是坐在驾驶座上——足够说明他不是有钱到买下来这辆漂亮跑车。他以懒散的姿态坐在后排,只用后脑勺对着窗外。在跑车短暂经过眼前的那个瞬间,她看到后排坐了另一个人,就在甚尔身边,明显是长发的女性,可惜看不起面容,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跑车倏地就开远了,留下一团难闻的尾气。五条怜推着婴儿车躲远了点,直到绿灯再度亮起,她还是没搞明白这算怎么回事。
揣着满心疑虑走回家,没想到甚尔居然已经回来了,横躺在客厅的小沙发上,一如既往的懒懒散散。
天一点一点热起来,被炉早就被撤掉了,他的舒适区就此转移至沙发上,闲着没事就躺倒,完全忘记了这地方可是五条怜的床。听到开门声,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眼皮,探头看她,嘀咕了句:“去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