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怜觉得禅院家发生了一些变化。
抛开做完除虫后连续半个月都没有消失的浅浅臭味不说,“巨大黑虫无名氏”确实再也没有露出过踪迹。
它究竟是真实的存在,还是不幸地遭遇毒手?这个问题变成了未解之谜。但这并不重要。
稍稍有点重要的是,甚尔居然打开了长久以来一直紧闭着的卧室的房门,把自己的栖息地从被炉挪回到了卧室的床上。
五条怜总觉得这点小小的变化代表了某种重大的转变,可却说不出应当是何种转变,毕竟他搬回卧室的这件事并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影响。
她依旧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完全没有因为空间内少了一个禅院甚尔而变得自在更多。所以这也不重要。
近来最最要紧的改变,一定是甚尔开始工作了,总频繁地出门。回来时,可能会带上零食或便当,也可能大剌剌提着一把咒具,偶尔也会两手空空,只带回满身的香水味。表情倒是一如既往,平静且毫无波澜,根本猜不出他究竟出门做了什么。
况且,他也从不会说自己要去做什么,每次都是沉闷地吐出一句“我去办点事”,便消失在了门外,神秘兮兮。
如果是去工作的话,为什么不叫上自己呢?是他觉得没必要找她帮忙,还是上次表现得不够好,让他觉得自己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