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答。但唯一的好消息大概是,在她坚持不懈的戳戳之下,甚尔终于发出了两声困倦的哼唧,慢悠悠睁开眼,仿佛在海景酒店睡到自然醒的观光客,而不是危机当头的超现实穷鬼。
先摸摸额头,再揉揉脑袋,甚尔沉沉呼出一口气,一歪脑袋,漫不经心睨着她。
“你说有人找我,是吧?”一开口就是危机感为零的恹恹发言,“那人是个男的吗?”
五条怜连连点头:“嗯!嗯!”
“而且个子小小的,身上一股老人臭,脑袋还——”他竖起一根手指,在头顶上画了个看不见的圆,“——秃掉了?”
“唔……”
甚尔所描述的人物,好像和门外的来客很不一样?
五条怜仔细回想着几分钟前的记忆,果断摇摇头。
“找你的那个人个子很高,穿西装。”
她把双手插进发间,让头发立起来。
“他的头发是这样子的。”然后垂下手,把本就细长的眼睛拉得更平,“小眼睛,单眼皮。还有……”绝不能忘记用食指往唇上抹一下,“有对小胡子!”
这绝对是最惟妙惟肖的说明方式了。甚尔思索了两秒钟,忽然翘起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太像是笑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