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
程幼雪没心情计较这些,能干的事就干,不能干的就直说。
几次下来,学姐见那些小伎俩没什么效果,一拳拳跟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就暂时熄火,不再故意使唤程幼雪。
但程幼雪自己心思不整,在上交的报告中出现了明显失误,让学姐抓了把柄,在办公室对着她好一顿数落。
“就这还专业前三?你真好意思说。简直是给公关学院抹黑!”学姐冷哼,“我拜托你做事前动动脑子好吗?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我没工夫在这儿给你挑这么低级的错误。”
学姐说得大声,周围工位的员工打量着程幼雪,都在窃窃私语。
程幼雪脸上火辣辣的,但她自己犯的错,错就是错,她不反驳,也不找借口。
拿过报告,她说:“我这就去改,一个小时内发新的到你邮箱。”
程幼雪回工位去,谁想这一转身,脑子里嗡的一下,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她赶紧扶了下桌角,才站稳,又听:“看你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去,到楼下买几杯咖啡上来。除了我的,还有我们小组其他人。记住,我要卡布奇诺,组长他要美式不加……”
“你以为你是谁?”程幼雪转过头,惨白的脸色让她看着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