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手。

他又挤了一些药膏沾在指尖，往她锁骨处的红印慢慢地抹匀，哑着声提醒着她，“愿愿，我就擦个药，你别又勾我。”

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她没办法地将小手抓在腰间睡裤的系带上，慢慢地解开。

“外敷还是内敷啊？”她红着脸试探着问道。

“都要。”谭夙哑着声，狭长的眸子控制不住地看着她手的动作，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灼热又危险的目光不断地从前面传来，她低着头，漂亮的脸蛋红得彻底，连声音都开始轻轻地颤了起来，“那……你可不可以走开，我自己来。”

她实在受不了他那种野兽狩猎猎物时的饥饿眼神，像是随时随地都要把她拆吃入腹似的。

“好。”他忽略她的前半句话，看着她解开，抓过她的小手，将白色软腻的药膏挤了一些在她软嫩的指尖上，咽了咽口水，紧紧盯着她，“你自己来。”

外面的天色己经变暗，智控系统自动将公寓的灯光点亮，洒下一片昏黄又暧昧的灯光。

傅昭愿看着自己手上清凉透薄的药膏，犹豫了半天，怎么都下不了手，她抬着手，漂亮的眸子带着无助看了他一眼，“我可不可以不擦药了，我不会。”

她不敢，呜呜。

“不会吗？”谭夙看着她细长的手指，突然坏坏地挑了挑眉，勾着笑。

单手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拖了一些过来让她躺靠在沙发边沿。

“你干嘛啊。”她被猝不及防地被扯倒，背脊歪斜地靠在沙发背上，眸光惊慌地看着他。

“干嘛？”他单膝跪地，倾身向前，单手抓着她沾染药膏的指尖就带着她覆了上去，眸光炽热又私欲，话里全是坏意，“我教你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