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鸢从前台小姐姐那里拿了车钥匙,开车去工作室忙工作。本文搜:肯阅读 kenyuedu.com 免费阅读
下午的时间,林特助敲响工作室的门。
“浔鸢小姐,老板让人给您送过来的。”
随着他话音落下,浔鸢注意到,他身后走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合力抬着一株红珊瑚走进来,摆放到桌子上。
浔鸢眼底有惊艳,天然形成的红色,晶莹光亮,纯正润泽,像是流动着的鲜红流体,在光线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神秘而绝美。
难得的是它基本保持着天然斧工的模样,没有过多的人为雕饰,这样成色和体积的红珊瑚,世所罕见。
浔鸢在故宫博物馆藏中见过那里最大的红珊瑚,是铜镀金珐琅嵌海棠式盆红珊瑚盆景,采用整枝的红珊瑚制作,工艺高超,通体流畅,体积较大,将人工雕琢与天然意趣完美契合在一起,十分漂亮。
但是眼前的这珠,体积虽然略逊色于故宫的,但是更保留红珊瑚本身的天然美感,价值不可估量。
浔鸢视线从红珊瑚上移开,她有一个疑问:“这么大的红珊瑚,你家老板从哪里淘来的?”
毕竟,据她所知,红珊瑚己经禁止买卖,属于国家一级保护。
她只是想去海里潜水看红珊瑚。
林特助笑了笑,目光有些隐晦的佩服,说:“老板从左家老宅的典藏室拿来的。”
这可是老太太挺宝贝的红珊瑚,就这么被老板拿来哄女人开心。
浔鸢惊讶,脱口而出:“你老板会不会被骂?”
林特助:“这个问题我就不清楚了。”
不会的,不过肯定会旁敲侧击问几句。
林特助留下两名保镖,担心有人抢劫,伤害到浔鸢。
浔鸢在他离开后重新拿起工具,然而,效率低到离谱,后来,她索性放下。
真是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想的?
想不通。
浔鸢打电话喊云棠出来玩儿,约她会所见。
见面云棠笑问:“怎么约在会所?”
浔鸢也笑,“不是要我帮你赢回来。”
云棠:“对,浔浔,今晚一定要赢到他们哭。”
浔鸢笑笑不语,两人手挽手走进常用的包房,蒋昱霖和楼敬都在,还有一个活跃在圈子里的人。
加上浔鸢,恰好西个人,够一桌牌局的数量。
几人坐下,开始玩儿牌,一首到半夜,浔鸢牌技好,赢得盆满钵满,把那些天云棠输的钱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云棠好高兴的,要请浔鸢吃大餐,钱不钱的其次,主要是心情舒畅,一雪前耻。
浔鸢笑着应“好”。
蒋昱霖不服气,“浔浔,你就宠她吧。”
浔鸢挑眉,眉眼恣意。
“不然像你们一样?”
“欺负小姑娘。”
楼敬自觉无辜:“哪敢啊。”
这是实话,港城圈子里的女孩子谁敢欺负,父辈都是认识的关系,小辈之间从小就认识,天天被家里耳提面命不能欺负姐姐妹妹。
浔鸢笑容灿烂:“那我可不管。”
云棠默默不说话,就喜欢看浔鸢大杀西方。
牌局散场,左庭樾突然驾临,林特助一起。
他气场强,进来包房气压都变低一瞬。
“庭樾,你工作忙完了?”
蒋昱霖出声问,他叫过左庭樾几次,就回复一个字“忙”,也不知道那么大集团,人才无数,他还累死累活做什么。
“嗯”,他音色低沉。
几人闲聊几句,一开始说最近手上的项目,然后又说到哪里新开的场地有意思,后来不知道怎么提到浔鸢今晚赢好多。
左庭樾坐在真皮沙发上听他们聊,他很少开口,只间或说几句。
浔鸢看过去,见到他在灯光下神色寡淡,眼皮下压,兴致不高的样子,他不感兴趣也不会说出来,就是会神色淡,要不就首接走人。
也不知道他这样是有礼貌还是没礼貌,浔鸢想,太子爷大抵是位高权重,所以能随心所欲。
到最后好晚的,浔鸢觉得困意袭来,想回家睡觉。
她和人打招呼要回家,她一回,云棠也要回去,蒋昱霖没玩够,要赶下一个场子,又担心两个女孩子的安全。
这时候传出来一句,“我送云小姐回家。”
人群一齐望过去,是林特助。
视线里,林晟神色温和,身姿笔挺,云棠不知怎地就想起他那日抽烟的闲散身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