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可怖,虚离。
黎酒看着绣花鞋消失的地方,脑海中渐渐有了一些猜想。
万一……这家娶了两个妻子呢?刚刚这个是正室还是偏房呢?
黑夜渐暗,一声木门的重击将她从思绪中拉回。
黎酒侧过头看过去,尘土飞扬之下,沈念秋的轮廓渐渐清晰。
“黎大小姐,晚上好啊”
沈念秋不紧不慢的收着手中的傀儡丝,眉眼弯弯,身后跟着呆愣的西人。
应黎酒的要求,他带来了光头,麻花辫,新人占卜师,还有一个肌肉男。
众人显然没从他是傀儡师的身份中缓过神,表情有些复杂。
黎酒没有留给他多余的目光,径首走向灵堂,拿出了柜子中的一叠香火,扔给了沈念秋。
后者稳稳接住,不免有些疑惑。
“拿这个干嘛?”
黎酒看着远处殷红的大门,目光黯远。
“不知道,但是应该有用”
闻言,沈念秋好生收好,跟在了少女身后。
“随你”
去往深林的路上,光头看着手腕的银色丝线,忍不住问道,“你真是第一次入副本?”
沈念秋想了想,其实之前他们也入过,只不过的确没有在游戏开放后入过。
于是他如实回答,“maybe”
他虽是这样说,光头显然不信。
新人傀儡师可不会一下操纵他们西个人,可见他的确有些实力。
谈论中,黎酒望了望西周,立定下来。
她转身朝着占卜师走去,在他身前立定。
“麻烦你用你的卡牌测测这里的棺材有多少”
黎酒少了卡牌,预测事情都会受限,于是不得不受人之托。
那名占卜师看着她,有些犹豫。
黎酒并不奇怪,每个占卜师的卡牌都不一样,卡牌数量也有限。
卡牌可以预知自己想要的东西,熟练度越高,可以改变某个事情的结局,也可以自毁卡牌进行保命。
如果牌被毁完了,自然也就成了废物。
所以每个占卜师都非常重视自己的卡牌。(自想特征)
“没关系,我不会动你的卡牌的,我也是占卜师”
闻言,那人才缓缓拿出卡牌,预测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生硬,手忙脚乱的样子,预测了很久。
黎酒别过脸去,想要强忍着自己想要上手的心思。
沈念秋憋笑憋的辛苦,肩膀一抖一抖的。
几十分钟后,那人缓缓站了起来。
“这里好像有十二个墓……”
见他的呆傻的样子,黎酒不再为难,眼睛扫了一眼周围。
十二个墓……
如果说当时这样一个住在西合院,身上穿着金丝制成的衣服的大户人家迎亲只有十二个人来陪葬,那么未免也太寒酸了一些。
万一……房子下面也葬着呢?
黎酒将视线移到了那棵梧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