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
说着,张开双臂就想要去熊抱沈梅心。
沈梅心强忍着嫌恶后退一步躲开,这才说道:“朱大哥,男女授受不亲,再说我是嫁了人的,若是被人看到了,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朱大壮急道:“这荒山野地的,哪里有人看见?便是看见了,你男人若敢打你……我……我拼了性命,也要护着你。他若是要休了你,我立马便将你娶进门!”
沈梅心心思一动,说道:“朱大哥,你这话越说越叫人不知如何是好了。我……我们还要赶紧回去,万一我夫君找来……”
说着,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勾了朱大壮一眼,然后很快地低了下去。
杨翠翠是见得多了,并且自己都驾轻就熟的,因此,瞥见女儿这样的行为举止,便立刻明白,她女儿这是在有意无意地勾引眼前的男人了。
朱大壮被这一眼勾得霎时间神魂颠倒起来,恨不得立时用强的:“好妹妹,那你说……怎样你才肯让哥哥如了愿……?”
沈梅心刚想说话,杨翠翠突然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开口,笑吟吟地看向朱大壮:“朱小哥,你的心,我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我女儿怎么说也是嫁了人的,你在这荒山野地里这样堵着我们,我女儿若是就这么从了你,你再回村里乱说,那我女儿的一生岂不是都要被毁了?”
朱大壮一听,立刻赌咒发誓道:“杨大娘……我朱大壮可以对天发誓,我绝不是那样的人!只要妹妹肯跟我好,我就是死,也绝不会说出去的!”
说着,人又朝着沈梅心冲了过去。
杨翠翠抬起手指朝着他胸前轻轻戳了一下,媚眼一瞄,似笑非笑地道:“你急什么?”
她虽然己经是半老徐娘,但在风月场上练出来的娇媚勾人的本领,比沈梅心可精湛得多,因此,朱大壮看得眼都首了。
杨翠翠这才继续说道:“我刚说的才是其一。这其二,我女儿怎么说也曾是丞相之女,是嫁了皇子做妃子的,虽说现在获罪被流放落魄了,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得到手的。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便是我女儿现在流落在秦楼楚馆,那也是花魁似的身份,多少王孙公子想要得手,那都得豪掷千金才成呢!你空口白牙,就想白白占了我女儿的便宜去。这天底下哪儿有这等好事?今日我们母女落单,被你堵在这里,你若是想要抢来,我们断然是反抗不过的。只不过,若是那样,你这最多也只能得逞这一回,日后便再也休想有第二回了!”
这话暗示得己经很清楚了。
朱大壮原本偷偷跟过来,其实也就是想要用强的,快活一回罢了。
现在杨翠翠话里话外在暗示还会有下一次,他哪儿抵得过这诱惑啊?
“杨大……杨姐姐,那你说,我做什么,才能入了妹妹的眼,得了妹妹的心?便是天上的月亮,我也会设法弄下来捧给妹妹的!”
杨翠翠没想到这村夫看起来粗鄙不堪,甜言蜜语倒是会得不少,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
“什么姐姐?越发没了体统,连辈分都乱了!也罢了,我女儿也是命苦,原本以为嫁给了皇子,日后便是做不了皇后,那也是王妃的命,一辈子都能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的。谁成想姑爷不成器,犯了大罪被贬为庶民流放。若是他是个心疼人的知心人,我女儿跟着他,便是过贫苦日子,我也不说什么了。谁曾想他却是个连寻常男人都不如的,稍有不如意,便对我女儿劈头盖脸地打,你看我女儿脸上这肿得老高的,便是被他耳光扇的,还有这胳膊上,都是鞭子棍子打出来的痕迹。”
杨翠翠说着,还不忘捋起沈梅心的袖子,给朱大壮看手臂上的伤。
朱大壮看到玉葱似的一截手臂,心都化了。
杨翠翠却立马将袖子放回来,叹气道:“若非姑爷混账至此,我女儿一个有夫之妇,我断然不会叫她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的。今日看你对我女儿如此有心,也是我为我女儿下半生的安稳着想,这才想着,若是你是个知冷知热的知心人,那将我女儿交给你,也未尝不可。”
朱大壮赶忙拼命点头,就差跪下来了:“哎呀,姐……不是,我斗胆先叫您一声干娘!只要你同意把妹妹给我,我发誓,我绝对会是最知冷知热的!干娘,你说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杨翠翠朝沈梅心看了一眼,这才淡淡地道:“赌咒发誓的事情,只要有嘴皮子,谁不会做呢?总要有些实际行动,叫我女儿看到吧?我姑且先用些小事试试你好了。你看我们母女命苦,家里现有男人靠不住,却指使我们上山来采野菜找吃的。我们找了一晌,累得腰酸背痛,也只弄了这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