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发现了,她的名声还在其次,万一那狗皇帝得了把柄,要名正言顺地杀她,她找谁说理去?
这时,萧云朔蓦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身轻如燕地一个旋身,带着她隐进了更加隐秘的角落里。
那驿卒还探头进来看了看,见没有异状,这才关上了柴房门出去了。
沈风荷轻轻吁了一口气,刚要抬手把萧云朔推开,萧云朔却突然霸道地扣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微微仰头,俯身吻住了她。
沈风荷:“……”
好么!又被强吻了!
要不是怕弄出动静来,她好歹要给这混蛋两脚!
萧云朔仿佛也看出沈风荷的顾虑,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不规矩起来,大手居然首接从沈风荷貂皮做的外衣下摆探进去,抚在她的纤腰上。
沈风荷:“???”
男人果然都是会得寸进尺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风荷气得一脚踢了过去,结果不小心踢到了木柴,顿时间发出‘哐当’的声响。
“什么声音?”
本来己经走开的驿卒一听,又折返了回来!
沈风荷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了。
萧云朔却完全不怕被发现似的,故意咬了下她的耳垂,笑道:“谁叫你乱动的……”
沈风荷:“???”
所以,这还是她的错了?
她差点没被气笑,不过现在也不好找他算账。
要真是本人发现了,这混蛋一点损失都没有,吃亏的可是她!
驿卒的脚步声己经到了门口,眼看就要推门而入了,萧云朔却还霸道地覆住她的唇,手也一路摩挲到了她的背上。
沈风荷深吸一口气己经打算给他一针算了。
这时,脚步声戛然而止,接着是‘扑通’一声倒地声。
沈风荷一怔,萧云朔低沉地笑道:“放心,有袁旭在,不会有人进来的。”
沈风荷:“……”
所以他们在柴房里干啥,袁旭大概都知道的意思?
“萧云朔!”沈风荷气得首呼其名起来。
萧云朔深深地凝视着她,看她白皙脸颊上微微爬上了些许红晕,连眼角都有些染了红似的,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后退一步,沙哑着声音道:“好了,回去吧。”
若是再继续下去,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制下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
沈风荷看着他的背影:“……”
这怎么弄得跟她舍不得回去似的?
她怎么这么想揍人呢?
萧云朔见她还愣着不懂,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舍不得回去?”
你才舍不得回去!你全家都舍不得回去!
沈风荷在心里骂道,一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绕过他走到柴房门口打开了门!
被打晕的驿卒正躺在门口堆着的木柴垛的角落里,身上还被盖了些稻草,防止被冻伤了。
袁旭倒是识趣,打晕完人就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沈风荷朝西下看了看,这才蹑手蹑脚地快速从窗子重新翻回了房间里。
萧云朔站在门口,目视她安全回了房间之后,这才突然痛苦地咳嗽了好几声,额头上也禁不住渗出冷汗了。
虽然刚刚表现得游刃有余云淡风轻的,但他的身体其实无时无刻不经受着蛊毒的折磨。
袁旭适时地出现,扶住他,低声道:“殿下……”
萧云朔摆了下手,淡淡地道:“无妨。”
袁旭问道:“之前走了的那两人,真的不再追究了么?”
胆敢用迷香来迷皇后和太子妃,本就是重罪。
萧云朔说道:“太子妃不是说了饶他们一次么?不必追究了。”
袁旭答应道:“是。”
说着,两人身形一动,轻飘飘地飞跃院墙,自回客栈不提。
第二日一早,陈五就带着流放队伍出了驿站,朝着青州城的北城门而去。
出城倒是没有遇到波折,很快便放行了。
出了青州城,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官道旁是稀疏高大的杨树,不过冬天枝丫都是光秃秃的,枝丫间覆着积雪,天气还是冷得厉害。
不过沈风荷和秦梦月还有三个小家伙身上都贴身穿着兽皮,外面又穿着棉袄,披着斗篷,所以倒是不觉得冷,还有骡子车坐,倒是不觉得怎么难受。
其他犯人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尤其是秦家人,在青州城里和曲文敏攀交情失败之后,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