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有一天是要走上歪路的!就算我们不报派出所,也还是要和林芳说一下的,不能再让他们任性妄为了。”庄超英道。
庄母被气得不轻,这会儿又开始心疼起这个月工资来,一时间哪里都开始疼,哼哼唧唧起来。
庄超英把她扶上床休息,听说庄父还挨了打,又去检查庄父亲的伤,最后煮了粥给两人吃才算完,累得不行。
夜里,他想着两个孩子走了与图南、筱婷和鹏飞完全不一样的路,不说作为曾经的亲人,就做为一个老师,他也是感到痛心和惋惜的。
第二天一早,他就打电话到了林芳厂里,辗转找到了林芳来接电话。
他把林振东、林振北所作所为一一告诉了林芳,没想到林芳却在电话那头笑得岔了气:
“没想到他们还能干出这事儿来!我还以为他们俩和他们爹一样是孬种呢!这回干得好!就是怎么才打了几棍子呢?把那俩老东西打死了才好!”
“林芳,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孩子才十几岁,不能让他们走上歪路啊!”庄超英苦口婆心地劝。
“庄老师,如果他们昨天对付的是普通人,回来我肯定打断他们的腿,但是他们对付的是那俩老东西,那我高兴得很,回来我还得给他们加菜!”
林芳声音尖厉,在庄超英听来十分刺耳。
“林芳,你......”庄超英欲言又止。
“你们要报公安就去报好了,我还以后就不用管他们了呢!反正我也管不了。钱又没到我手里,我是不可能帮他们还钱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林芳十分不耐烦。
庄超英长长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庄母连门也不敢开了。
庄超英告诉他们自己己经给林芳打电话了,林芳也应该会管一管他们的。
而且他们刚得了钱也没有那么快来,怎么也要下个月发工资或者等钱用完再来。
这不说还好,说了庄母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天天担心着。
庄超英也担心,他犹豫了好几天,最终于去了岁华楼找朱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