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站住,“秋水她睡下了,我们也去休息吧。”
闻言,解雨臣只能失落地点点头。
翌日。
方秋水起了大早,她站在院子伸懒腰的时候,刚好撞见张起灵从外面回来。
看他一身雾水,方秋水不免有些奇怪,“你这是去哪儿回来?”
张起灵将手里几株草放到水盆里,“山上。”
“大年三十晚去跑山?”方秋水只觉得不可思议,“吴邪和胖子没把你拦下来?”
张起灵摇头,“你没事?”
方秋水拍着胸脯一脸自豪,“一点事儿没有,好着呢。”
说话间,后面传来脚步声,是吴邪的母亲先起来了,看到方秋水也在,她走过来问道:“秋水姑娘,你今天好些了吗?”
“我没事,昨晚让诸位忧心了。”
其他人陆陆续续起来,方秋水环视一圈,却没有看到解雨臣的身影,转而自己往外出去。
“小哥,你整那玩意儿是什么?”胖子抹着脸问道,“哪儿来的野草?”
“草药。”
胖子啊一声,“做什么用?”
“止血。”
坐在后面吃早餐的霍秀秀精神一振,马上放下筷子跑过来,“是给秋水的?”
张起灵点头。
“那得怎么用?”胖子问道,“不能干嚼吧?”
“煮水,三碗水煮成一碗,能反复煮西到五次。”
“我明白了!”霍秀秀一把夺过草药,“谢谢你,等回北京以后,我会让人给你准备谢礼!”
说完,霍秀秀拿着草药往厨房里钻。
“哎秀秀!”胖子本来还想多问几句,看张起灵不说话,他追进厨房,“秀秀,不是胖爷说你啊,你一大小姐知道怎么点火么?还是让胖爷我来稳妥些!”
厨房里传来霍秀秀不满的声音,“我当然会,我以前经常给家里人煎药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