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前抄起椅子,哗啦一声将老曹的手打断。
惨叫声此起彼伏,方秋水瞥一眼另外还坐在位置上的管事,她拿出烟点上,又缓缓开口说道:“老光,最近你没闲着啊?”
“没有没有,我今天是被他们叫过来的,说当家的今晚会来长沙,我跟他们不是一道人!”
“是么。”方秋水呼出一口烟,“但我好像听说,老光你最近很喜欢跟人吃饭喝酒,是在交新朋友?”
“我不认识那些人,就是有兄弟拉着去吃顿饭,交朋友谈不上,我嘴巴很严,不该说的绝不会说出去。”
“一句真话都没有。 ”方秋水抖抖烟灰,“老光,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管不住自己的嘴,不如我替你把嘴巴缝上?”
两个伙计上去按住老光,二人对视一眼,一刀将老光的嘴巴拉出条长长的口子,伤口几乎裂到他耳根处。
几个管事狼狈地跪在地上,捂着伤恨恨地瞪着方秋水,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几位既然敢动心思,想必也是不怕死的汉子。”方秋水丢下手里的烟头,“今天我成全你们,让你们留个全尸。”
门外有浓烟飘进来,老曹回头去看,猛然发现屋外烧起大火,他吓得大叫起来,想要逃出去又被潘子一脚踹回地上。
“今晚过来之前,我己经把安家费送到你们家里人手上。”方秋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诸位,安息吧。”
说完,方秋水起身走出去。
大火在门口烧到将近两米高,方秋水轻松跳出去,潘子和伙计们跟着她出去后,屋子的门被关上,里面传来嚎哭和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