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在中间那层的相册里,你可以去找来看看。”
吴邪去找出相册来看,照片里墙上的相框一首都在,唯一的变化是随着季节的不同,方秋水会在墙上画不同时节的风景画。
正如现在的墙上,就画着一棵墙高的柿子树,画框里的方秋水看着,仿佛是坐在树下拍的这张照片。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自己是文科生?”吴邪放下相册,他最开始猜方秋水是艺术生,结果对方却告诉他不是,“感觉当个美术生也不错。”
“我家里人是这些领域的相关人才,当时为了不让他们天天盯着我,就义无反顾地选了文科。”
“但是最后却当上芭蕾舞蹈演员?”
“这是最开始确定的梦想好不好。”方秋水锻炼结束,她走进来继续说道,“说起来有件事还挺好玩。
小时候我抓阄,你猜我当时抓了个什么?”
“舞鞋?”
“不对。”方秋水煞有其事地摇头,“当时我在一堆东西里什么都没挑中,而是爬到椅子上,把放在桌边的美工刀拿走了。”
看到小娃娃抓着把刀的时候,在场的大人们都错愕地站在原地。
后来还是两夫妻先反应过来,将方秋水手里的刀拿走,让她重新去红布上面挑,最后才选到芭蕾舞鞋。
“我当时选了一把刀哎。”方秋水瞪大眼睛,“难怪我现在在这里当保镖!”
吴邪看向方秋水,发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挺认真。
“后来不是重新抓了吗,怎么还记着刀。”
“可不都是算第一个么?那第一个就是刀啊。”
方秋水忍不住想道,难道冥冥之中,自己早己注定会有这么一天?
吴邪看她的表情不对,“怎么了?只是抓阄而己,盼个彩头,不用太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