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冰冷的雪花被带起，吴邪被拽上去将近三西米，才重新坐到雪地上。

他气喘吁吁地转头去看，而后见到一个戴着眼镜裹着围巾的人。

“差点就要暴尸荒野了。”

“阿水？”吴邪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里见到她，这个人总会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还能走吗？”方秋水把人拉起来，“我们最好能在天黑前下山，晚上还有一场暴风雪。”

“可以。”

两人没有在路上多聊，想要在暴风雪来临前赶回山下。

在酒店里住下后，吴邪当即找到方秋水把人捉住。

“你怎么一副我好像欠你几百万的表情？”

看着满脸笑意的方秋水，吴邪脑中的想法很多，一开口却不知道要先从哪个问起。

“别急，我们的时间很多，你慢慢问。”

两人点了些喝的送到房间，坐在落地窗前聊起天。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跟着你来的。”

“你在监视我？”吴邪感到不可置信，“为什么？”

“我当然不是在监视你。”方秋水哭笑不得，“你不要把我说得像个变态一样。”

吴邪反应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小哥给我发短信，他让我上山去接应你。”

听到张起灵的名号，吴邪顿时泄气，他叹一口气，发现张起灵是真的不想他去管那些事情，连后路都早早准备好了。

半晌不见吴邪说话，方秋水知道对方是被自己唬住了。

她并不担心在这个时候骗吴邪自己会被怀疑，反正张起灵要十年后才能出来。

吴邪茫然地看向方秋水，“小哥走了。”

“是啊。”

“不知道他有没有去见过胖子。”

“你打电话问问胖爷不就知道了？”

“你说的对，明天我打电话问问胖子。”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们聊起过去的事情，那些生死关头在现在看来，突然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天微微亮时，两人依旧坐在落地窗前。

看着玻璃里倒映着的身影，吴邪突然转头盯着方秋水，“阿水，你知道自己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