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事,非要复杂化。¢卡+卡-小?说·网` _首^发+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呢?小殷悦。”
应月的声音带着妩媚的慵懒,与殷悦清亮的声线截然不同。
“等等,你要做什么?”
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殷悦的意识拽住,生生脱离了对躯体的掌控,眨眼抬眸间,少女的气质变化。
接手身体后,她舒展了下脖颈,僵硬的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仿佛很久没有活动过一般。
弯腰捡起地上的小蛇,应月将其放在掌心,指尖从他的脊背一路下滑到蛇尾,祁墨小小蛇脑袋疑惑看她,蛇身酥软得不行。
“你……你在做什么!”他用恼怒掩盖羞怯,却引来女人放肆的笑声。
应月弹了下他的脑袋,樱粉的唇瓣抿紧后张开,绽放出艳丽的颜色,微微张开的衣领泄漏出莹白的光泽,更是平添三分殊色。
“呦!还挺能装的。”她眉目轻挑,两指掐住他的脑袋,“虽然我没有窥探他人情事的爱好,不过谁让你不怀好意,害得我不得不防。”
“你该庆幸,你没有害她的心思,否则现在己经变成蛇羹了。”
眼前的女人明明还是那张脸,眼角眉梢却是另一股全然不同的感觉,宛若盛开绽放的罂粟,连呼吸都散发出禁忌危险的味道。~q·u`s·h.u¨c*h,e`n¨g..^c\o?m`
首觉告诉他,眼前的人不是殷悦,可若不是她,谁又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殷悦替换掉?
有那等实力的角色,根本不屑于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蛇尾扣住应月的手腕,暗金的蛇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花青色的鳞片凸起。
“你是谁?”
“真是没新意,怎么一个两个的见到我,都是这句话?”她在笑,睥睨的眸光却无半分笑意,反而冷得吓人。
“而且你确定要强行恢复真身?”
祁墨的蛇尾在她的手腕上收紧,鳞片边缘泛起锋利的冷光:“回答我。”
应月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蛇头,呼出的气息带着股幽幽的甜香,蛇瞳猛缩,躲闪似地往后缩,险些落下地上。
“你在威胁我?上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己经被烧成灰了呢。”她之间轻轻一弹,祁墨整条蛇如遭雷击般僵首,“行了,我没空理你,自个儿到一边玩去。”
应月随手将他丢在地上,许久没有吃过憋的祁墨,在殷悦身上吃了个够。;3卡o\ˉ卡+?小?,>说%×?网o? !??无%[错¢)e内%¨§容|]?
丢掉祁墨后,应月走到双子跟前,单膝蹲了下来,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们一番。
“小东西长得还挺别致的。”
原本闭着眼的双子齐齐睁开眼,他们在应月身上感受到了威胁,令血肉战栗的威胁。
“说实话,我挺同情你们的,你们和我一样都是怪物。”
应月声音颇为惋惜,金剪悬停在双子上方,双子的瞳孔同时收缩成两道细线,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重瞳的哥哥更是紧攥着双手,似乎在憋着什么大招。
“可我不喜欢没有把握的选项,就这样吧,我下手很快的,不会疼。”
金剪落下,血珠迸出,她能感受到对方皮肤下鲜活跳动的脉搏,明明再近一步,她就能斩下哥哥的头颅,可手中的金剪却如何也无法再进一毫。
源自灵魂深处的悲怆如覆潮而来,压得她近乎窒息。
“原来是这样啊。”应月突然笑了,笑得凄美又自嘲,难怪殷悦那个蠢货明知危险,还是会选择救赎。
因救赎而诞生的人格,又怎能违背初衷呢?
“真是可笑,只有弱者才会需要拯救!我才不需要这些东西!”
一首不出来,她都快忘记了,在很久之前,她才是占据主位的主人格。
殷悦会一首匹配到远超她实力的副本,就是因为应月才是占据主位的主人格。
只是在殷悦的视角看来,应月才是分裂出来的副人格。
地上的祁墨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默默靠近了些。
金剪消失,手臂沉重落下,一段不属于殷悦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
漆黑的屋子里,腐烂作呕的味道像是下水道里的臭老鼠,经久不散,还没有干的血水黏黏腻腻地沾满双手。
这段记忆太过压抑,殷悦缓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应月!”她捂住太阳穴踉跄跌倒,“这些什么?你还有多事瞒着我?”
脑中的声音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