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气息不稳地吻了上来。
这是吃醋了吧?她只是叫错了个名字而己啊!
所以,简时序到底是谁啊!
“不要!这里不行!”
殷悦推拒着踹他,却被他握住腿,在大腿上重重印下一个咬痕。
“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什么是不行的。不选的话,那就都试一遍。”
“不要!”她狠狠咬了他一口,平常面对他的求欢,殷悦一向是顺水推舟的,这次却没来由地心慌。
她总觉得,这些话,另一个人也对她说过,这种偷情的禁忌感是怎么回事?
趁着顾云辞失神的空隙,殷悦钻出了他的怀抱,顾云辞抹了下唇角的血迹,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他笑得更加灿烂了,也更加地邪气。
“你是在拒绝我吗?为什么?”
因为简时序?你就这么在乎他?即使遗忘了这么多记忆,仍旧记得他的名字?
顾云辞心底都要抓狂发疯了,只是面上还维持着正常表情,他不想让殷悦看见不堪的自己,因而一首忍耐着。
可那种想要杀人的欲望,不是想压就能下去的。
“我来公司,又不是陪你玩办公室play的!”
顾云辞眼中的黑色越发深沉,显然是不信她的这套说辞的,殷悦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顾云辞就是个隐藏极深的疯子,惹怒他并不是个好事。
暗道了声不好,她扯着顾云辞的衣领,将其按在了椅子上,熟练地甩锅。
“都说你听错了,有你一个都有的忙了,哪还有闲工夫理别的男人?”
她一腿压在他的双腿上,按着他的肩膀,暧昧缱绻地咬住他的耳朵,手指在白皙的胸膛滑弄。
“别的男人,哪有亲爱的技术好啊?你说是吧?”
顾云辞似是被取悦到了,环住她的腰肢将其抱起,拉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我的办公室还有个休息间。”
殷悦眯眼,我之前难不成是个渣女不成?怎么能这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