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带着答案问的,偏偏要从她嘴里听到。
殷悦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个问弟弟喜欢什么姿势,一个问另一个自己喜欢什么姿势。
顾云辞继续问她:“既然是都有,那是先…………”
“没有!都没有!”殷悦死命摇头,臀上立即挨了一下,又酥又麻的疼。
“不许说谎。”他的声音沉下来,“再说错,我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是怎么做的?”
殷悦无法,只能抿唇回答:“是抱的。”
“嗯,这才对嘛。”他揉了揉方才打过的地方,“他那般疼你,怎么舍得上来便让你跪着。”
殷悦噎住。
觉出她双腿战战,顾云辞还好意地托了她一把,示意她扶稳。
“可得握紧了。我可不似他那般体贴温柔。”
殷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麻了,你要做就做,问这么多做什么,分明就是要她难堪的。
都这样了顾云辞还是不依不饶,又拍了下她。
“叫出来,那日怎么叫的,今日也要那般叫!”
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好闭眼装死,反正横竖都躲不过了,不能再社死了。
刚一靠近,身后的人就向后退了步,就是在磨着她妥协。
“这么心急做什么?还什么都没说呢,如何能得到奖励呢?”
说罢,他又拍了下她,力道不重,却让殷悦想起了那日顾云辞的动作,不由别扭。
殷悦被他勾得暗火都出来了,心里将顾云辞唾骂了好几遍,两次三番地逗她就算了,还始终不给个痛快,要比是吧,看谁熬得过谁!
然而她少有这种苦吃,以前大多哭一哭,喊一喊,那些人就顺着她了。
现如今碰见这么可恨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越发地窝火。
到后面,他几乎是含着她的耳朵在说话,耳尖舔过耳孔,尽是靡靡之音。
甚至不觉自己己经换了好几个位置,双腿尽软。
“我输了!是你赢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顾云辞的气息微乱,“你确定现在停下?”
殷悦死死咬着嘴唇,唇口都染了血也不肯松开,只一味地点头。
顾云辞闻到味道,冷笑了声,食指抚上她的嘴唇,硬是要往里钻。
她本就烦他得紧,此刻送上来,恨恨就咬了上去。
他没有退出,任由她咬到牙根酸疼,依旧箍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说继续,或是喜欢之类的爱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