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道了声谢，而后忌惮地看了眼沈言，拉着她到了远处，压低声音小声道，“小心些，他没有表面看着的那么和善。”

“不要重蹈我们的覆辙。”

殷悦看了眼远处的沈言，很快又收回目光，她知道温漾是好心提醒她，但她又何尝不是抱了别的心思？

“我知道了，谢谢你，护士长。”

“在说什么呢？”沈言不知何处出现在了她们身后，他搂着殷悦，亲昵着说，眸光却森冷扫过温漾，“我们该走了。”

殷悦被拉着一步三回头：“护士长，再见！”

“再见什么再见，你可没机会再见到她们，我还站在这呢，你就被几个NPC勾走魂了？”

“那不一样！你乱吃什么飞醋啊，护士长她们都是女生！”

“女的也不行！”

“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

“后悔了？现在后悔也晚了！”

目送着他们走出疗养院大门，温漾也转身离开，白静茹身上挂了几道彩，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

“他们走了？”

“嗯，都结束了。”

“是啊，都结束了！”她畅快笑了几声，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片刻后，她从包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整一根？”

这一次，温漾没有拒绝她，可能是压抑太久，也可能是束缚身上的枷锁终于解脱。

打火机的光芒熄了又亮，温漾夹着烟吸了口，“这阴间的烟，味道还不错。”

“当然不错了，这是自由的味道！”

温漾轻笑了声，又吸了一口，享受地眯起眸子。

“你说得不错，是自由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