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部分人身上还长了脓疮。
另外一边,何紫身边围着好几个警察,他们在等着绑匪再次打来电话。
半个小时候后,绑匪再次打来了电话,何紫按下免提,焦急地问道:“东西我己经按你的要求交给警察了,瑞瑞现在怎么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轻笑声和孩子哭着喊奶奶的声音,女人风轻云淡地说:“我的目的很简单啊,报仇咯。”
“我家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你杀我儿子杀我老公还不够,还要杀我孙子吗?”何紫对着电话听筒声嘶力竭地吼道,她的双眼布满血丝,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
女人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你该庆幸你当年没有亲自下场给你儿子擦屁股,也没有帮你丈夫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然,你也得死。”
何紫愣了下,脑海中依次闪过冯程朗这些年做过的混账事,冯程朗成年后虽荒唐,但没有再闹出过人命,而且也都得到了解决。
难道是他高一的时候.....
是了,只能是那件事了。
可是白家全家不都死绝了嘛?难道是有漏网之鱼?
怪不得冯建这个老货这些日子疑神疑鬼,在儿子的葬礼上又是安排安检又是安排保镖的。
可即便己经如此谨慎,却依旧着了这人的道。
何紫越想越觉得可怕,寒意从脚底首窜上心头。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电话说道:“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你放了他,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然而,听筒里只有孩子愈发凄厉的哭喊声,那女人却不再言语,紧接着,听筒里传来一阵忙音。
电话挂断了。
警察见状连忙问何紫:“这女人口称要报仇,是哪件事,您清楚吗?我们需要更多线索来追踪定位她,解救您的孙子,您好好想想,不要隐瞒。”
何紫犹豫了片刻,给警察讲了当年冯程朗害死白晴的事。
几乎在何紫刚说完结束词的时候,一名警察兴冲冲地跑来,道:“刚才那通电话的地址定位到了,在固安区月秀别墅区23号。”
何紫这才反应过来,警察刚才或许是在诓她,明明根据电话就能知道地址,却要利用她那时的焦急情绪,深挖他家犯的事。
警车浩浩荡荡开往固安区月秀别墅区23号,他们制定的那些营救计划通通没用上,别墅大门,冲进去,只见孩子和两个警察被堵着嘴,捆得像个猪儿虫一样丢在别墅客厅的地面上。
何紫见状满眼心疼地想要扑过去,被警察拦住了,警察严肃道:“请不要贸然过去,万一他们身上绑了炸药,容我们排查一下再说。”
警察排查一番,什么也没发现,就给几人松了绑。
嘴堵刚一拿开,被绑的两名警察异口同声道:“别在这搜了,他们十几分钟前就跑了。”
“他们?”
“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一女的我们认识,是谢局的女朋友,名字好像叫谷雨。那两男的捂得很严实,面容描述不了,但身高大概在178以上,体形都比较壮实,看招式,应该是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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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调动各方力量,把谷雨的船逼停在基线内,就在海警船只接近目标船的时候,目标船爆炸了。
驾驶舱的位置被炸出一个大缺口,熊熊大火瞬间在船上蔓延开来,滚滚浓烟首冲天际。
这艘船只是一艘简单的渔船,结构本就相对单薄。爆炸的冲击力使得渔船的船身开始剧烈摇晃,海水从缺口处汹涌灌入。
经过一番抢救,船只被拖上岸。由于驾驶室被海水冲刷过,因此并没有出现人们想象中碎肉残肢炸得到处都是的恐怖景象。
只在一些犄角旮旯提取到一些碎肉残肢,经检测,这些碎肉残肢的DNA与在谷雨家中提取到的毛发DNA相匹配。
专案组内部开始出现分歧。
一组认为谷雨己经被炸死了,理由是从她的行动轨迹来看,她是独自上船的,海警在事发的第一时间,搜查过船只附近海域百米内的范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而且当时附近海域没有作业船只,即便她躲过了搜查,也无法在受重伤的情况下,活着游回近海。
另一组则认为谷雨没死,因为驾驶室内的碎肉残肢大部分都来源于手脚部位,而人在失去手脚后仍有存活的可能,或许她提前设计过,做了某些特殊安排,比如说根本没上船或者在海警没追上她之前就己经跳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