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说话,于是便又闭上了嘴。
田中先生一边把那堆老物件分类,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再抓点诡异再举行仪式对吧?但那是不行的,想成为现世神,条件太过苛刻。
当年安倍晴明的设想,便是寻找哦一种无限接近神,但却不又没到真正达到神的标准的存在。后世的实验也证明了,安倍晴明的设想是正确的,只是大家那时候并不知道【神孽】这种存在。”
说到这里,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己经被田中放在台子上了一大半。
“我要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时机!所以这场仪式最难找的,其实是【神孽】。据我所知,东瀛是没有这玩意儿的,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碰到落单的素材。
毕竟,你知道的,教廷可不是什么好打交道的对象。思来想去,我似乎也只有这一次机会而己。”
田中先生像是在解释什么,又似乎在说服自己,我挠了挠头,实在搞不明白。
神孽、现世神、安倍晴明……田中先生说的这些我总觉得很熟悉,但却一个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哈哈哈,陈桑,我小时候看动画的时候就经常思考一个问题——你说为什么坏人总是会在计划没成功的时候,就对着主角滔滔不绝地讲出来呢?这实在是蠢得可笑,不是么?”
我看着台子上那团血肉,随着一个接一个的灵异物品被放上去,它也在快速生长。
这东西,看起来像个……一两岁的婴儿?
只是西肢比例不太协调,看起来跟个畸胎似的。
“现在我才终于体会到,一个人如果要做一件伟大的事情,是很想找个人倾诉的!而能理解那些事情伟大之处的,往往却只有主角——这何尝不是一种命运的悲剧呢?”
田中先生说罢,笑眯眯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