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将众人赶出去,又将门窗关紧,又拿起一根长棍,将大门顶住。
这才转过头,“噗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
“陛下,臣罪该万死!”
燕南飞戴着镣铐,坐在李怀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沉声问道,“说说看,为何罪该万死?”
李怀只得哭丧着脸,又磕了几个响头,“臣不应该让陛下下跪,不应该让陛下受刑!”
“还有吗?”燕南飞看也不看李怀,拿出一把小小的剪指甲,慢慢的磨着长出来的指甲。
“微臣……实是不知!”李怀想了想,不知该如何回答燕南飞的话。
“那你如何审理这起案子?”燕南飞又问道。
“启禀陛下,此案实在奇怪!”李怀一说案件,顿时语气轻松,语速也快了许多。
“其一,阮七和您,与吴都尉的公子闹出一点小矛盾,但是不可能怒杀全家!”
“其二,这杀手不知为何,故意嫁祸于您,这实在想不明白!”
李怀思考着,“这杀手连续两次都嫁祸,看来他与陛下一定有着巨大的矛盾!”
燕南飞沉吟了一会,慢慢抬起头,“朕隐姓埋名到这里才两天,认识的人就阮七、阮福,以及朕手下的奴仆!并没有仇家、也没有与其他人闹过矛盾。”
“唯一的一次,就是替吴都尉的儿子化解了与阮七的矛盾,并没有制造矛盾。”燕南飞在心里暗暗的思忖着。
不对!
燕南飞想了想,假若阮七与吴公子的矛盾很重,几乎不可调和!
那燕南飞将他俩的矛盾调和了,那么阮七定会对燕南飞不满。
只要他对燕南飞不满,不就产生了矛盾吗?
想到这里,燕南飞冷哼一声,“看来,阮七有着重大的嫌疑啊!”
“陛下,微臣也认为阮七有嫌疑!”李怀跪在地上,不顾双腿酸麻,一动也不动的说道。
“说说看?”燕南飞也有了些许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