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难找到活路的样子。
但也没人后悔刚才没有跟医生提出下楼去看病人——自厉炅离开,不是没人说过,但敢提的都死了,尸体还堆在另一个角落呢!
沉默一会儿,有人冒头:“你们说……白大褂和工牌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什么?”另一个玩家不理解。
“如果我们脱掉……”他话音未落,就见本来完全不在乎他们的医生,齐齐转过了头。
“他们发现啦……病人不乖!”精神科主任诧异,他拍了拍手,己经抹开了血迹的脸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动作麻利点,待会儿院长指不定发脾气呢!”皮肤科主任抱怨。
妇产科主任翻了个白眼,率先上前,一手一个玩家,扒了白大褂,扯了工牌就往后丢。
后面有其他医生随手拽住他们的手或脚,甚至有首接掐脖子的,把这些玩家像死狗一样往门外拖。
而这些被扒了白大褂和工牌的玩家眼前无一例外跳出一串字符:
“警告,身份凭证丢失,身份阵营转换!您的身份为——病人!”
自然有人挣扎,有人哀哭,甚至有人求饶,有人反抗,妇产科主任一律不管,它极其不耐烦地拧断一个玩家的脖子后,其他玩家就不出声了。
毕竟,换了身份不一定死,还是有可能进病房的,但现在反抗一定会死……
妇产科主任身后,最先扯住几个玩家的精神科主任拖着他们大摇大摆地扯开了五楼的门。
精神科主任正对上一双暗红的眼睛。
“你们在干什么?”
厉炅站在门外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