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眼看王萍的身体要倒进自己怀里,叶鹏程大惊失色,往后连退好几步。
他心急如焚走向李小朵,“小朵,你别误会,我根本没和她怎么样!”
李小朵此刻根本听不进叶鹏程的解释,眼泪啪啪往下掉,“你还说没有,你都让她靠这么近了!”
叶鹏程握住李小朵的手,一脸焦急,“小朵,我对天发誓,我心里只有你!我和王萍清清白白!”
王萍在一旁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妹子,你真的误会了,我真没别的心思,只是想请鹏程去家里吃个饭。”
叶鹏程心疼地帮李小朵擦去脸上不断涌出的泪水:“小朵,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让你这么伤心。”
两人扔下王萍,回到家后,李小朵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变好了,我以为我们能好好过日子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和糖糖可怎么办啊!”
叶鹏程紧紧抱住她,“不会了,真的不会了。我保证以后和她保持距离,我承包造纸厂就是为了让你和糖糖过上好日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李小朵在叶鹏程怀里,听着他的保证,哭声渐渐小了下来,但心里五味杂陈。
“那你以后再也不能靠王萍那么近了。”
“我对天发誓,一定离她远远的。”
……
时间过得很快,今天就是造纸厂全体工人大会的日子。
天还未亮透,叶鹏程便起床,拿出那件洗得有些发白,但依旧平整的西装。
他穿上,照了照镜子,又蹲下身子,拿起旧鞋刷,蘸着水,认真擦拭着皮鞋,直到皮鞋蹭亮,能映出他坚毅的脸庞。
出门在外,形象是自己给的。
李小朵走到叶鹏程身边,伸手帮他整理衣服,手指轻轻抚平西装上的褶皱,眉头却始终紧皱着。
“鹏程,今天真的能行吗?万一那些工人……”
叶鹏程握住李小朵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小朵,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今天我一定会承包下造纸厂,我要让你和糖糖过上好日子。”
叶鹏程在李小朵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大步流星走出家门,来到县城通往造纸厂的必经之路上,静静站在路边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升起来后,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可叶鹏程始终没有等到他要等的车。
他不时看向远方,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
终于,在太阳渐渐升高的时候,一辆吉普车驶来。
那是县长王俊成的车。
叶鹏程赶忙招招手,车子渐渐减速,停在了他面前。
王俊成摇下车窗,看到是叶鹏程,不禁笑了笑:“你小子,这么早站在这干嘛?”
叶鹏程嘿嘿笑道:“王县长,我想搭你的车去造纸厂,顺便跟你汇报一下我对造纸厂的一些新想法。”
王俊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真正心思,哈哈一笑:“你小子,鬼点子真多。行,上车吧!”
叶鹏程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吉普车朝着造纸厂驶去。
一路上,叶鹏程滔滔不绝,说了一下对经济发展的观点,连王俊成都觉得匪夷所思。
“小叶,你刚才说的招商引资,找个时间我们详细聊聊。”
此时,造纸厂的小礼堂里已经坐满了人。
工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礼堂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
刘发福进来,走上主席台,眼神阴鸷,目光扫过台下的工人。
虽然王俊成支持叶鹏程,但副县长胡云波明确支持他继续当厂长。
“我再强调一遍,谁要是敢支持叶鹏程,就是支持资本主义复辟!这个罪名,你们谁担待得起?!”
他特意加重复辟二字,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工人们低着头,心里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毕竟在那个年代,“资本主义复辟”是条极为严重的罪名,涉嫌反革命,比流氓罪还重,没人愿意轻易沾惹。
不多时,胡云波等县里领导陆续走进小礼堂,在主席台就座。
刘发福立刻满脸堆笑迎上去,低声对胡云波说道:“胡副县长,您放心,我挨个车间都打了招呼,绝对没人敢投赞成票,一切都在掌握中。
胡云波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目光阴冷:“叶鹏程那小子到了吗?”
“还没,那家伙不会是知道自己没胜算,不敢来了吧?”
胡云波沉声道:“这件事关乎国有资产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