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无水小河干,不用龙气补足,傅晨轩的身体很容易出问题。
不可涸泽而渔的道理安遥是清楚的,更别说若是傅晨轩的身体被她吸出毛病的话,她还要承担傅晨轩的因果...
这笔生意怎么看都不划算。
只是这龙气要去谁的身上薅,当真是个令她苦恼的问题。
就这样一边寻思一边无意识的向傅晨轩的院子走,不管怎样,多少还是要吸一口才行。
刚走进傅晨轩的正厅,就看到满满一桌的肘子。
安遥大大方方的拉开椅子坐下:“你同猪有仇么,弄了这么多猪肘子。”
闻着还挺香的。
傅晨轩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安遥:“你倒是睡得踏实。”
安遥拖过一只水晶肘子慢斯条理的吃着:“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自然是能睡踏实的。”
傅晨轩紧紧的盯着安遥的脸:“你可记得昨日说过什么?”
天下女子太会骗人,他可是连床褥都换过了,生生等...
不对,他是害怕这女人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又对他做出什么混事,才不是在期待什么。
安遥看着傅晨轩,麻利的摇头:“不记得。”
她每天都要说很多话,怎么可能每句都记得。
得到了意想中的答案,傅晨轩身上的寒气几乎化为实质。
这女人莫不是真以为自己会一直迁就她吧,都是哪来的自信。
越想越生气,傅晨轩一拍桌子转身就走:“你慢慢吃,本王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他很忙,没时间陪这疯女人多废口舌。
他现在就要回房,将那套多出来的被褥掀了。
那东西放在房间里,简直就是对他赤裸裸的嘲笑。
小四跟在傅晨轩身后,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着安遥,王爷这一早就弄了一顿肘子宴,为的就是让安遥吃的开心。
怎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他家王爷呢!
他家王爷也就是看着残暴,实际上可好哄了。
小四太过专注对安遥使眼色,竟是没发现他家王爷忽然停住了脚步,径直撞在傅晨轩后背上。
感受到傅晨轩紧绷的肌肉,以及即将溢出的愤怒,小四麻利的跪在地上:“王爷息怒,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去领罚。”
真是好日子过久了,竟然变得如此疏忽,被打死都不为过。
傅晨轩正准备发怒,就见安遥猛地起身:“我看你今天状态不错。”
意识到安遥想要做什么,小四的眼前一亮,竟是用膝盖向后退了两步。
他跟在王爷身边久了,自然最清楚王爷想要什么。
只要安姑娘愿意哄哄王爷,他怕是连惩罚都不会有。
此时的安遥,在小四心里哪里还是那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说句活菩萨都不为过。
见安遥走过来,傅晨轩忽然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安遥:“你若再对本王行不轨之事,本王立刻杀了你。”
他不允许任何人践踏他的尊严。
安遥用指尖敲了敲剑身:“你火气还挺大的,但这可不是威胁老子的最好方法。”
说话间,安遥的手指夹着剑身缓缓靠近傅晨轩的脖子。
傅晨轩也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以往最是谨慎不过的人,如今竟是眼睁睁的看着安遥将剑身推在自己脖子上。
清冷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中,他甚至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安遥却是兴致勃勃的提着建议:“你伤到我的可能性不大,至少比不上你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更容易让我妥协,不信你试试用自尽吓死我。”
自刎吧,说不定她还真能害怕。
小四最清楚傅晨轩的脾气,生怕傅晨轩当真用剑抹脖子,立刻出言相劝:“安姑娘,这话咱们可不兴瞎说啊。”
安遥转头看向小四:“你是觉得你家王爷冲动易怒,被我一刺激说不定真会自杀是么?”
小四:“...安姑娘!”这实话可不兴乱说啊!
安遥了然的看向傅晨轩:“你看到了吧,你身边的人都对你这么没有信心。”
只一句话,便让傅晨轩的眼神重新落在小四身上。
小四的冷汗不断冒出来,他是有哪里得罪安姑娘了么,为什么安姑娘一定得要他的命。
傅晨轩的注意力都在小四身上,许是思考过多,他的头开始一跳一跳的疼。
傅晨轩握剑的手爆出青筋,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将小四干掉。
小四用恳求的眼神看向安遥,姑奶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