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你该如何讨朕这个夫君的欢心!”元蘅单手便熟练地解开了宝蕴的衣襟,长了薄茧的大手在年轻稚嫩的肌肤上游走。
未等宝蕴推脱,便听到殿外一声尖叫划破长夜——“鬼、鬼啊!”
“皇上,咱们去外面看看吧?”宝蕴装作无意按住元蘅那逐渐不安分起来的大手。
“有什么鬼,依朕看,有人心中有鬼才是!”元蘅一边说着,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惹得宝蕴一阵颤栗与嘤咛!
“鬼!闹鬼啦!”
“是、是长乐椒房……”
“长乐椒房回来啦!”
尖叫声虽然没了,可宫人们那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和跑进跑出的声音不断飘进宝蕴的寝殿。
“皇上,自从臣妾以‘伏家侍婢’进宫伺候皇上以来,便不断有人说臣妾狐媚惑主。
“如今臣妾是莲池院主位;若此番是宫人们杞人忧天便罢,可若当真出了什么事,外面的流言岂不是要更加难听了?”宝蕴为难道。
“哦?会是哪种‘难听’呢?”元蘅不知是挑眉还是挑衅。
宝蕴脸红道:“会、会说臣妾一晌贪欢、沉迷床笫之事,置莲池院上下安危于不顾!
“况且……刚才听外面宫人的话,似乎又和长乐椒房有关呢?”
宝蕴借着夜光螺的微弱光芒小觑着元蘅;果然“长乐椒房”这四个字如同紧箍咒一般,元蘅一听就变了脸、犯了难!
“皇上,偏殿的桑珠前来禀报,说她主子冯采女不见了!”扬劲在外禀报道。
元蘅蹙眉呵斥道:“哼,一到素鸢侍寝她就要作怪;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她自己的寝殿挺尸,瞎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