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眼犹如洋娃娃般精致的小姑娘。

年纪不大，七八岁，正是最可爱的时候。

当然，这个年纪的孩子，熊的同时，也讨人厌。

“你谁啊？”

白石目不转睛的盯着黑发红眼小姑娘，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但却没有说出来，他想要这个小姑娘亲口解释。

黑发红眼小姑娘也没有让白石失望，她直接说道：“我是阿赖耶，人类意识的集合体，是我让你来到根源之涡的。”

“我谢谢你啊。”

白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谢了一句，然后说道：“现在让我回去，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没了，否则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哦！”

“抱歉，你现在还不能回去。”

阿赖耶笑语盈盈，没打算让白石回去：“你太强了，回去之后会破坏世界的。”

“……”

白石无语的看着阿赖耶，这只黑发红眼小萝莉，果然是欠收拾了。

什么叫他太强了？

之前又不是没表现出了，为什么之前不把他弄到根源里来？

现在说他太强了，担心他回去之后破坏世界，这只黑发红眼小萝莉太坏了！

“你要让我一直留在这里吗？”

白石深吸了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跟一只熊孩子一般见识，但他还是很生气。

这是变相的搞囚禁。

阿赖耶太坏了，像是盖亚就不会这么搞。

不对啊，盖亚那只死萝莉，好像也早就下手了，比如说玉藻前那个从者……

“我警告你哦，我生气起来连自己都害怕，你最好不要让我生气，否则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白石放下狠话。

他可不想一直留在根源之涡。

这里黑漆漆的，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两大抑制力，不过现在也就出现了一个阿赖耶。

说起来，阿赖耶是人类潜意识的集合，难道就是个黑发红眼的小萝莉？

大家都是绅士……

呵呵。

“请放心，你并非永远留在这里。”

阿赖耶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是机器人一样。

实际上，她就是个机器人，有智慧的机器人。

毕竟连个身体都没有。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白石松了口气，只要愿意放他回去，大家就还是朋友，也不用同归于尽。

真要是同归于尽，他会不会玩完，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都这颗球肯定会玩完。

要是这颗球玩完了，不管是盖亚，还是阿赖耶，也都会玩完的。

“等你跟我签订契约之后。”

阿赖耶如实说道：“成为我的代行者，你就可以返回你所在的世界，我也不追究你破坏了原本历史轨迹的责任……”

“呵呵，我说阿赖耶小萝莉，你是不是觉得吃定我了？”

白石冷笑着看向阿赖耶：“签订契约，成为代行者，不就是成为你的打工仔，你觉得我会那么傻吗？”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两个呢？”

阿赖耶作为人类集体意识的总和，关心人类的生存问题，而盖亚作为星球的意识，关心的是星球本身。

白石的威胁，吓不到阿赖耶，也能吓住盖亚。

虽然他本来就没有打爆星球的打算，只是用来威胁两大抑制力。

阿赖耶也是在做梦，想要白捡一个打手，白石可不会答应成为他的打工仔。

至于如何收场？

白石并不担心，反正就是同归于尽。

挂了他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他，虽然这个世界就他一个，真要是挂了，也就没了，其他世界的他，不是他，也不可能成为他。

如果可以的话，白石也不想跟阿赖耶翻脸，但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

“等等……”

又是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接着，一个小奶娃出现在了白石的视线之中，该不会是盖亚吧？

阿赖耶是只黑发红眼小萝莉，盖亚是个没长大的奶娃……

三观尽毁。

在白石的印象之中，盖亚是只可爱单纯的小萝莉，阿赖耶是个成熟性感的大姐姐。

结果现在看到的盖亚和阿赖耶，都跟他的印象完全不一样。

“你是盖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