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了吗?”
“没有,您说您要亲自审他,所以没人审他。`l^u_o¢q`i\u.f_e?n¢g~.¢c^o¢m′”
“哦,那再看一段剪辑,来段更暴力的。”
路不平的办公室内,这段对话放到外面都是很炸裂的,但路不平可无所谓,反正痛苦的,不是他。
暴力美学爱好者路不平正看着云述的试炼合集,像他这样没进过鬼门毫无鬼力的普通人对这些还是很憧憬的,可惜,他忙啊!
看看得了。
而他要审讯的人就是忆州市市政府秘书长,秘书长姓文,做事像只蚊,只做事,不负责。
也就是被死鸡塞嘴,荨麻加身的那个嫌疑人,从被抓住到现在,没有人管他,只有痛苦的哀鸣与扭曲的身体在告诉执法者:还活着~
深夜,两点。
路不平把其他事情解决了一部分后打着哈气来到秘书长的审讯室,跟他同行的还有四位警方人员以及他的助理,他是主审,助理负责记录。
“说说吧。”
路不平臭着脸抛出一句话将眼神迷离的秘书长带回来,他不顾秘书长什么感觉,继续说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老掉牙的话谁都知道,想严还是想更严,随你。”
“唔唔唔!唔!”
“不说吗,那算了,走。\s\h~e′n*n\v~f\u+.\c.o?m+”
路不平直接站起身,把四个警察都看呆了,你想让他说什么你问啊?至少把嘴里的鸡给他撤了吧?
一见到路不平如此自由的做法,秘书长都要崩溃了,他扭曲的幅度更大了,被拷住的两只手上的荨麻染上红色,看来是真的很激动。
路不平也不是真的走,他靠在门上,抬起头俯视那位阶下囚,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原来的疲态,而是将戏谑展露得淋漓尽致:
“坦白就点头,不想坦……”
没等他说完,秘书长的脑袋疯狂上下摇摆,那速度快得可以发电了。
既然那个谁愿意坦白,那路不平肯定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于是他说:
“让他说话吧。”
说罢,他想起那死鸡也死了两天了,怕同志染病,于是补充道:“手套手套,带个手套,不要被感染了,人手很紧张。”
人手不够,你们可别请病假了。
四个警察中较年轻的一个主动上前,戴上手套后将死鸡上的胶带揭开后,用两个塑料袋将死鸡包裹起来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里,也许待会还有用上。
将堵住嘴的死鸡取下来后,秘书长嘴里流出口水,随后又是一阵干呕,警察里面都有人想拿桶准备接住了,要不打扫卫生还是很累的。°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
臭臭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
好在,虽然很臭,但我们伟大的秘书长还是坚持下来了,干呕完他就是咳嗽,不断的咳嗽,似乎是想把嘴里那股味道给咳干净。
路不平面无表情地看着秘书长这副丑陋的嘴脸,比着恶心的他都做过,现在这样实在是太干净了,等秘书长咳得差不多了,他冷冷说道:“我不是很想就这样看你咳半天,有什么想交代的你现在就可以说了,等我问的时候你再怎么坦白都不如现在自己说的来的好,听明白了?”
“痒,痒啊!”
秘书长眼里的泪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被鞭子抽两天,都不想这样被荨麻痒一小时。
“我知道,所以才用这个。”
路不平很喜欢“痒”这种东西,特别是病毒性的痒,有些人不怕挠痒痒,但遇到这种植物,管你怕不怕,都给我哭起来,也别问为什么路不平用荨麻,不要问。
“好了好了,别给我磨磨唧唧的,快点交代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好。”
秘书长还是妥协了,他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物,更何况,众神教都把他们抛弃了,那还不如争取留个全尸。
“我,我是被胁迫的……”
“停。”
路不平怒而将桌子的hp-1,大声斥道:“老子管你胁迫还是脑残,做这样的事什么破都没用,说有用的东西,老子时间有限。”
胁迫?
谁不被胁迫?
秘书长被斥到不敢出声,见路不平冷静后,他才带着哭腔说道:“3021年